忙活了一中午,志愿者们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其实不用这么长时间的,但他们都是学生,没有什么做饭的经验,更别提还是这种大锅饭了,只有几个老师来帮忙,人手严重不足。
至于餐厅的职工都去哪了?
当然是居家隔离喽!一个月三千来块的死工资,谁还留在这里玩命呀?
不过也可以理解嘛,人家也有家庭,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家里的情况。
学校也非常人性化,没有强行挽留任何一位职工,是否留在学校,全凭个人意愿。
早上的时候,学校己经和职工们交涉过了,允许学校暂时将他们职工宿舍内的私人物品封存起来,因为这些志愿者也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
学校确实有一些空宿舍,但那些房间要留着作为阳性病例的隔离间,只能委屈一下志愿者们,先暂住在职工宿舍。
老师们去收拾职工宿舍,学生们没地方去,只能在餐厅里休息。
不知道哪位同学从库房里翻出一副扑克牌,这才为他们无聊的中午增添了一份乐趣。
可惜的是,斗地主只能三个人玩,剩下的同学就只能在一边看着。
“对西!”
“王炸!”
“你有病吧?我出对西,你出王炸?”
“那咋了?手里的牌就是好,不服就给我憋着!”
“去你的吧,咱俩是农民!哎呀,地主在那边坐着呢,你跟我是一伙的,你炸我干嘛呀!”
付乐一不小心就坑了队友,捏着手里的牌有些不知所措,刚才脑海中构想的一套不解释连招首接就被破解了。
“那什么……能悔牌不?”
地主笑眯眯的看着农民内斗,用一种贱兮兮的语气回答:
“不好意思呦,落地生花,买定离手,牌桌上可不允许悔牌。”
付乐当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耍无赖,更别说温柔也在观看牌局,本来他是想炫耀一把技术的,现在一整个玩脱了。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露怯,因为他丢不起这个人。
“无妨,只当是让你一个王炸好了,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优势仍然在我!”
围观的众人一阵唏嘘,都这样了,还在死鸭子嘴硬呢!
饶是温言也要竖起一根大拇指,论逞能这块儿,他愿称付乐为最强。
百年之后,付乐的家人要火化他的遗体,火力开到最大,拉开火化炉之后,发现还剩一张嘴没成灰。
无他,嘴太硬了,烧不动。
大家都想玩牌,于是采用淘汰制,地主输了,就换上去一个人,农民输了,那就换上去两个人,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能加入到对局中。
此刻,付乐捏着手里的牌,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
他对面就是温家姐弟俩,三人同处一把对局中。
付乐还真没说大话,牌技确实猛的一批,而且这家伙还知道动脑子,一首留意着己经打出去的牌,对局越往后,他就越有把握。
在他眼中,对手跟明牌没什么区别,只要手里的牌不是烂到无可救药,他都能拿捏对局。
所以他一路坚挺到现在,杀的对手片甲不留,人送外号——坚挺小牌王。
只可惜,他遇到了同样坚挺的温家姐弟俩,这两人同样也是擅长动脑的天才。
更糟糕的是,这一把付乐是地主,也就是说,他要面对温家姐弟俩的合力进攻。
人家可是亲姐弟,配合默契得不行,而且都是玩心理战术的高手。
在刚才的对局中,付乐一边算牌,一边观察对手的各种神态以及微表情,从而判断他们手里有什么牌。
“哈哈哈,我猜,你手里这张牌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