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楷梓是南方人,比较喜欢吃米饭,所以他们家的主食经常就是米饭。
看了看桌上的菜,谢楷梓有些疑惑:
“嗯,今天没有做鱼香肉丝吗?”
作为夫妻,谢楷梓对自己妻子的手艺了如指掌,毫不夸张的说,那道鱼香肉丝简首就是一绝。
结婚之前他在南方吃了二十多年的米饭拌鱼香肉丝,从来没有吃到过这样的味道。
姜媛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闺女可说了,要等到明天才做鱼香肉丝。”
谢宁安不好意思的龇着大牙,用微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谢楷梓顿时觉得手里的米饭都不香了,失去了鱼香肉丝的米饭,就好像失去了灵魂,没有任何精髓可言。
“有什么说法吗?吃鱼香肉丝还得讲究日子呀?”
他不理解,鱼香肉丝可是他们家餐桌上的常客,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讲究。
听到老爹的问话,谢宁安顿时心头一怔,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在冲着自己来。
姜媛慢条斯理的往碗里扒拉着菜,漫不经心的说出让谢宁安最破防的话:
“当然有说法啦!你闺女等着明天给你女婿送饭呢,今天赶不上趟了,人家吃不上鱼香肉丝,你也别想吃到嘴。”
饭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
谢楷梓端着米饭,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谢宁安。
姜媛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不断耸动的肩膀出卖了她。
谢宁安平静的端坐在餐桌前,神色淡然,看似平静如水,其实己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良久,谢楷梓才收拾一下手里的筷子,但也没有继续吃饭,而是吐出几个字:
“女大不中留呀!”
谢宁安哭笑不得,她感觉自己怎么解释都像是种越描越黑。
“做,下午就做!我亲自动手好吧?”
这话可把两个大人给吓住了。
“不是闺女,你还没出嫁呢,就这么急着给我和你爹下毒呀?”
终于,小姑娘彻底崩溃了,瘫坐在椅子上,疑似失去所有的手段和力量。
“算了算了,随你们怎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