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途中暴死,是。。。毒酒。”
嘉靖猛地站起,道袍带翻了案上茶盏。瓷片碎裂声中,他脸色阴沉如铁。
“谁干的?”
“尚在查。”
吕芳跪倒在地。
“吴风正在。。。”
“吴风?”
嘉靖冷笑。
“让他去安陆州,查查景王是真疯还是装疯!”
他踱步到窗前,晨曦映照下,眼中寒光瘆人。
“景王当年想夺嫡,现在他的东西出现在严家,还牵扯俺答、白莲教。。。”
拳头重重砸在窗棂上。
吕芳以头触地。
“老奴这就去安排。”
“等等。”
嘉靖转身。
“朕要见杨帆。现在。”
杨帆刚回到府中,朱七已在前厅等候多时。
“大人!”
朱七快步上前,压低声音。
“找到了!严世蕃府上的老妈子何妈,现在朝天观。”
杨帆眼中精光一闪。
“走!”
朝天观偏殿内,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瑟缩在角落。
见杨帆进来,她扑通跪下。
“大人饶命!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啊!”
杨帆示意朱七关门,自己坐在何妈对面,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
“何妈妈,我只问几个问题。你与宋银儿什么关系?”
何妈身子一抖,眼神飘忽。
“老奴、老奴不认得什么宋。。。”
“啪!”
杨帆突然拍案,何妈吓得在地。
“教坊司的女奴,严世蕃赎出来的。”
杨帆俯身,声音如冰。
“需要我提醒你吗?”
何妈面如土色,半晌才嗫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