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刻的诗,诸位有何见解?”
王崇古接过玉扣,眯眼细读。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这诗看似清雅,但赠予女子,未免轻佻。”
李文进点头附和。
“确实。若是赠予婢女或倒说得通,但代王妃身份尊贵。。。”
“富贵气中带着浪荡。”
麻禄一针见血。
“写诗之人身份不一般。”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时,侍卫匆匆来报。
“大人,代王求见!”
厅内顿时安静下来。
马芳低声道。
“莫非是为代王妃之事而来?”
杨帆示意众人收声,整理衣冠迎了出去。
代王一身素服,眼圈微红,显然还在丧妻之痛中。
“杨大人。”
代王声音沙哑。
“本王此来,是想请大人代劳一事。”
“王爷请讲。”
代王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
“本王要上书宗人府,去除那贱人的夫人之号。她。。。她做出这等丑事,不配入我王家宗庙!”
杨帆接过奏折,不动声色地问。
“王爷可是发现了什么证据?”
代王咬牙切齿。
“那贱人贴身婢女已经招供。。。”
他突然瞥见案上的玉扣,瞳孔猛地收缩。
“这。。。这是。。。”
杨帆顺势拿起玉扣。
“王爷认得此物?”
代王的手发抖。
“这是。。。这是那贱人的东西。”
他指着玉扣边缘一个几乎不可见的”景”字标记。
“这是景王府的标记!”
厅内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景王。
当今天子的亲弟弟,素有贤名,却也是储位之争的敏感人物。
杨帆迅速收起玉扣,语气平静。
“王爷怕是看错了。这不过是寻常玉饰。”
代王却已脸色铁青。
“本王绝不会认错!那首诗。。。那首浪诗定是景王所题!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