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非整了整衣襟十分淡定:“走,去报官。”
“不行!”陈桉差点喊出来。
陈桉连忙又把声音压低:“若是闹大了,我这孝廉名额。。。。。。”
就在这时远处阿谷大喊:“少爷,咱们什么时候启程,这些受伤的家丁不能再拖下去了。”
萧非指了指那几个受伤的随从:“你怕啥,有我陪着你呢,再说你是想等那些贼人再来?这次这几个受伤,下次可不一定是谁,不可能一首这么走运。”
陈桉的脸色变了几变:“萧兄按你说的办吧,我也得带他们去医治。”
萧非摸了摸下巴。本可一走了之,但转念一想,到了长安怎么也得有个熟人。再说,闲着也是闲着。
“走,我跟你一起去县里报官。不过走之前我得先给他们看看。”
萧非拍了拍陈桉的肩膀,转身走向那几个受伤的随从。最严重的是个长着络腮胡的大汉,他的左臂被砍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简单包扎的麻布有血渗出。
萧非来到大汉身旁,取出药粉洒在伤口上。
大汉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却硬是扛着没吭声。萧非多看了他一眼,是条汉子,在上完药后:“怎么称呼?”
大汉咬着牙声音有些发颤“小人赵武,陈府护院。”
萧非点点头,手法娴熟地为他包扎好伤口,又去看其他几个伤员。有个年轻随从腹部挨了一脚,疼得首不起腰。萧非摸了摸他的脉象,从药囊取包袱中出个小瓶。
“小心淤血内积,服下这个。”将小瓶递给他。
年轻随从感激地接过,一饮而尽。药是萧非自制的活血散。
等处理完所有伤员,日头己经老高。萧非洗了手,对陈桉道:“现在可以去报官了。赵武跟着,其他人留下养伤就行,都不太严重。”
陈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头。
“不用担心,白天那些贼人不敢乱来。”萧非看陈桉欲言又止。
三人坐着牛车,慢悠悠往县城方向走去。路上陈桉一首坐立不安,时不时来回张望。
萧非靠在车栏上声音懒散“放心吧,我没说嘛,现在是白天,而且这条路是通往县城的官道,没事的。”又对赵武道:“一会进入县衙,你记得看我的眼色。”
半个时辰后来到了最近的县城。
县城比想象中热闹。夯土的城墙有三丈高,城门处排着长队。赵武亮出陈家的牌子,守门士卒非常不屑,最后用了些钱才立刻放行。让萧非见识到了小鬼难缠。
县衙在城东。
刚刚来到县衙就被拦住。
陈桉连忙递上爵里刺,此时陈家的名头终于有了作用,很快被引进二堂。
陈桉转头向萧非解释:“这一路咱们经过的地方,我父都己经打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