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非赶忙上前,“老板,还认识我不?”
“你是?”店老板一脸迷惑。
萧非扫视店内,“我曾在你这吃过饭。”
“记不起来了。”店老板挠挠头。
“没事,没事,有雅间吗?”萧非说完,不待店老板老板说话,刘彻声音传来,“要什么雅间,给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就行。”
“这里可以吗?”店老板伸手对着一个靠窗空位一指。
不待卫青与萧非说话,刘彻己经自顾自地走到店老板指的空案坐下。
“快过来坐。”刘彻冲着自己对面一指。
待萧非与卫青坐下,转头对店老板,“今日我请客,将你们店内好吃好喝的都上上来。”
“好嘞!”店主人转身去吩咐备菜时,邻桌的脚夫突然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卫青的手立刻按上剑柄,却被刘彻一个眼神制止。
“别这么紧张!”刘彻坐下后来回扫视,“这里还不错。”说完饶有兴致地听着店内众人的市井闲聊。
萧非却注意到店内新进来了几个人,与卫青点头示意。
酒保先是将酒上到案上,萧非看着只有酒还未做好菜。将刚刚在西市买的果脯拿到案上,将第一口递给刘彻后,吃了起来。
刘彻捏起一块葡萄干,“这西域胡商的果脯手艺真是不错。”刘彻放入口中,随口点评。
萧非端起酒喝了一口,“刘公子这酒不错。”
“来满饮此杯!”刘彻端起酒。
卫青则既没有吃果脯也没有喝酒,在刚刚坐下就时刻关注西周,反而没有关注到刘彻让他喝酒。
萧非端起酒,喝了一口,“这酒还行。”说完发现卫青没有端杯喝酒,推了他一下,“喝啊!”
就在卫青迟钝的端起酒,邻桌本来的议论声突然变得更加响亮。吸引了萧非的注意力,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脚夫正拍案高谈:
“昨天东市那场胡旋舞,西域来的舞娘脚腕上金铃。。。。。。”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挤眉弄眼,引得同伴哄笑。
“不说那个,你们听说了吗?匈奴又寇边了!”另一人猛灌了口浊酒,陶碗重重砸在案上,“真是憋屈啊!”
“是啊!”满脸络腮胡的汉子也变得垂头丧气,只能通过借酒消愁的方式,猛干一口酒。
刘彻听到他们的议论,冲着卫青压低声音:“听听百姓的呼声,老在家里能听到什么真是民意。”
卫青没有回话,萧非却连连点头,“刘公子说的没错。”
卫青立刻白了萧非一眼。
邻桌那几人互相又灌了几口酒,酒意上头声音愈发响亮:
“说些开心的。”
“不说这些丧气的。”
“那要说开心事,还是去年东瓯那事儿痛快!”满脸络腮胡的汉子,说到兴起还猛拍大腿,“闽越居然敢挑事,朝廷派人去会稽一调兵,那闽越小王就吓得退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