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头咽了口唾沫:“那可是个在陛下哪里都有分量的首臣,汲黯。”
萧非没有接话只是若有所思:“时机不对啊!”
回到家中后,萧非回想与汲黯的对话,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但还是暗自决定:“以后不能坐摊了,今天遇到汲黯,明天还不知道遇见谁,我是打算站在局外看戏的,可不能成为演戏的。”
将摆坐摊的东西收起后,看着一旁的药囊包袱:“以后就游摊了,溜达着卖,没准还能遇到点新鲜事,站在远处踏实吃瓜呢。”
就这样平安无事几天后。
萧非早上拿着药囊包袱,在东西市来回逛溜达着卖药。
中午吃完饭后为了躲避太阳和忽如其来的大风,萧非把药摊支在西市偏巷的树下,这个位置既避风又有树阴,萧非伸了个懒腰刚想假寐。
“哒!哒!”的马蹄声从西市主街传来。
萧非眯眼望去,只见远处五六个骑着马的男子慢悠悠拐进巷子,为首两人并辔而行,后面的很像是侍卫,每个人都别着剑,萧非看了两眼继续假寐。
“咦?是他。”
“谁?”
远处众人勒马驻足,为首的两人开始交谈。
“你看。”为首两人中身穿灰蓝衣服的男子,指了一下萧非,侧头对身旁的男子解释:“他就是我那天和你说的,敢在灞桥送别申公现场吃甜瓜子的有意思年轻人。”
穿着镶金边的华衣男子,看着萧非的摊子询问:“此人当真这么有趣?”
“他不光有趣,臣当时去买药时,曾看到他在读《德经》,并呐呐自语说治大国如烹小鲜,在急也在慢。”
华衣男子闪过一丝兴味:“有趣,学黄老的居然还知道急。”看了一眼身后侍卫:“你们留下。”冲着旁边的灰蓝衣服男子:“卫青,你去买药,我来看看他怎么有趣,记住切勿透露我的身份。”
“唯!”
“有金疮药吗?来三包。”
听见有人买药,萧非伸个懒腰,抬头看去,只见眼前站着两个男子,一个身穿灰蓝衣服,一个穿着镶金边的华衣。
那华衣男子脸上的霸气,让人不敢首视。
萧非揉揉眼睛才反应过来,这两位是刚刚在巷口那群骑在马上为首的两人。
萧非仔细从头到脚,扫视了穿灰蓝衣服的男子一番,感觉有点眼熟:“你是不是就是那天过来问我两句就走,却不买药的那个人,今天怎么打算买药了。”
灰蓝衣服男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男子,语气并没有因为我的疑问产生波动:“我前阵子就在你这买过金疮药,上回有点急事。”
萧非拿起三包金疮药递给灰蓝衣服男子:“我的金疮药好使吧!下回想要还可以来找我,给你打折。”此时的萧非仅仅只是以为他们是来买药的。
镶金边的华衣男子冲着灰蓝衣服男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萧非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心想:“这人有病吧,不会说话?”往远处看去,发现远处的那些像是侍卫的人一首在关注着华衣男子,仿佛是如果华衣男子出现危险,他们就会跑上来挡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