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珍旎重新看那几样东西。
低腰,两根带子,非常轻薄的黑丝,丁字后空设计,精准完整地描绘出形状,是男款的。
都没掌心大,充其量就瓶底大小,这是能穿的吗?
还有几根皮带是什么……好像是束缚装。
慈恒把她转过身,面对面,将人困在两臂之间:“我不会穿,你帮我。”
只要不是自己,温珍旎的心理压力少了大半。
但是束缚装,要她亲手穿,还是不小的考验。
温珍旎赤着脸,抖着手。
他人高马大,她也是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给穿好。
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被几根皮带束缚住,简直没敢正眼看。
温珍旎作为好学生,红着脸重复了一遍教学,最后累得不想动,树袋熊似的攀附着他的脖颈,把整张脸都埋在了肩膀上。
慈恒亲亲她的唇,拉开裙子的拉链。
没有拉链束缚住,只是瞬间,身上便什么也不剩了。
“我这里痛,不舒服。”她指着一个地方。
慈恒安慰似的帮她揉了揉,低头亲上去,觉得不够,又把她转过身去。
贴着她的背,往前伸手,指根戴着的戒圈太硬了,硌得肉疼。温珍旎说不舒服,覆在他手背上,想要拉开,被骤然松开的力道弹了一下。
听到呼吸声加重,男人唇角勾起,鼻尖抵上耳垂:“看我。”
“看我。”
在男人的指令下,温珍旎着了魔地转过脸,下一秒唇瓣便被灼热的气息覆盖,夺走了思绪……
很迷乱颠倒的一个晚上,温珍旎混乱的记忆里,只记得没吃晚饭,整晚都没怎么睡。
总的来说,这个纪念日过得很不一般,很难描述。
奚淼约她出来,问起使用反馈,温珍旎面无表情地甩出评价:“难评。”
中秋节的前几天,连续下了好久暴雨,温珍旎是回家陪老父亲过的,后面才接了慈奶奶到紫金湾共度佳节。
法定加上周末有三天假,谢家把谢新程也打包送了过来。
节后的天气依旧不好,没什么玩的,冯振做东,在紫金湾近万平的顶级奢华会所攒了个局。能叫上的发小,关系好的朋友,都被叫来打牌打球。
过节图的就是热闹,圈里玩得好的年纪都相仿,索性拖家带口的都来了。
听说去的孩子多,温珍旎把谢新程也捎上了。
她和慈恒去的晚,冯振他们一群已经搓了几圈麻将。
“就等你们俩了,恒哥,珍旎,来晚了啊。”
冯振叫补位的人下去,把位置让出来,“快坐下,今天我手气好得不行,不赢你几把就说不过去了。”
棋牌室里有人抽过烟,慈恒牵着温珍旎的手刚进来,一股烟味迎面扑来。
他抬手在面前挥了挥,把烟雾拂开,扫了眼屋里的人,“这不是还有人没来?”
“你是说闻哥?”冯振嘿嘿一笑,“雪姐这不是怀孕了嘛,在隔壁房间休息。他搓了两圈就坐不住了,跑去照顾雪姐了。”
“雪姐怀孕了!”温珍旎也是才知道,低呼一声,丢开手就去隔壁,“我去看她。”
慈恒在空出来的位置落了座,码好面前的筹码,抬眼看向对面顶着两个黑眼圈的男人,“瞧你几天没睡的样子,是准备好给我送钱来了?”
蒋卓凡伸手摸了一张牌,不服气地回他:“谁输谁赢,打了才知道。”
冯振乐得直笑,一边跟牌,一边问:“你家那个混世魔王谢新程不是也来了,人呢?”
慈恒专注于手里的牌:“和你们家那群小孩一样,在外头草坪上跟你家狗玩。”
冯振愣了下:“这几个捣蛋鬼走一起了,可别瞎胡闹。”
第一圈打完,是蒋卓凡胡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