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温珍旎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怎么见到她的每个人,都要追问她是不是准备离婚了。
“结婚前说好了的,和他结婚是要真心实意过日子的,但是要我等他三年,同意的话就结婚。”
“所以你就答应了?”奚淼觉得不可思议。
温珍旎不理解,“干嘛不答应,好的资源可遇不可求,我不要,不就便宜别人了。”
明霞捞了一颗鱼丸给她,实话实说,“你们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也不怪别人多想。”
“分居没什么不好。”奚淼两手一摊,“不回家的老公,花不完的钱,还是两份的钱,旎宝还不到三十,就已经活成了女人最期望的样子。”
“……”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温珍旎不想作过多的解释,“都是过去的事了,他既然回来了,我也要收心,正式回归婚姻生活。”
奚淼浅酌着酒,“话说回来,你就没有担心,他在国外把心玩野了,惹一身风流债?”
这个圈子里貌合神离的联姻夫妻多了去了,各自玩的有多花,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罢了。
“那你就小看我男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温珍旎就是打心底里相信慈恒,对他是一万个放心,“他这样的家庭出身,什么富贵名利没见过,怎么会被花花世界轻易诱惑。”
“而且我也不差呀。”
她掰着手指列举,“我漂亮,知性,追求进步,情绪价值满满,还能赚钱养家。你们说,我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是不是只有基因更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
虽然带了一点夸张的成分,明霞还是无比赞同地点点头,“珍旎说的对。”
看着天真的两个好友,奚淼嫌弃地摇头,“感情这东西,果然使人心盲。”
认识的这些年,她想破脑袋都没弄明白,年少成名的温珍旎到底看上慈恒哪点。
那个人,闷骚,直男,不可一世。
哪怕有一张好皮囊,一个可以躺平的身家,也不该是唯一选择。
“你们现在夫妻生活还和谐吗,回国有实践吗?”
相比虚无缥缈的幸福,奚淼还是更关心好姐妹的□□,“久旱逢甘露,这几天没把你榨干?”
丸子很烫,温珍旎嘴皮被烫了一下。
虽然习惯了奚淼的直来直去,但两人还是被她的口无遮拦给噎住。
看她们两脸懵逼的样子,奚淼极度震惊,“不会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吧。旎宝,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别不好意思,我认识权威的男科医生,介绍给你们认识。”
温珍旎:“……”
哪里是不行,是太行了。
她支吾了一下,生硬地转移话题,“……我要吃无骨鹅掌。”
鹅掌在明霞那边,明霞顺手拨进火锅,“别显摆你的□□经了,赶紧吃吧,珍旎明天一早还拍戏呢。”
再说下去,该是限制级议题,少儿不宜了。
吃完火锅,时候也不早了,几个人把垃圾简单收拾了一下,餐桌就等明天工人来了再打扫。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聚过了。”
洗漱后,酒足饭饱的三人并排躺在客卧的大床上。
聊起在大学里的时光,喝多了的奚淼像倒豆子似的,话匣子止不住。
说得最多的是她,最后先睡的也是她。
听着旁边的鼾声,温珍旎小声问明霞:“你工作室筹备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