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李凡叹了口气,“那就去一趟,速战速决。”
皇宫内,气氛热烈得像是过年。
陛下亲自出迎,仙帝的使者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红尘女帝的玉简静静摆在案上,像是在等着他拆开。
“李凡,欢迎回来。”陛下亲自倒了一杯灵茶,“你这一去,我们可都担心坏了。”
“陛下,我就是去散个步。”李凡一边喝茶一边说,“没想那么多。”
“散个步?”仙帝使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这一‘散步’,可是惊动了整个东荒。”
“东荒?”李凡一愣,“我走哪儿了?”
“归墟。”使者淡淡道,“你从归墟活着回来了。”
李凡心里一紧,面上却依旧淡定:“归墟?那不是传说中的地方吗?”
使者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咳咳。”陛下赶紧打圆场,“不管怎样,李凡能平安回来,就是大喜事!来,上酒!”
宴会进行得热闹,李凡却吃得心不在焉。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混沌之力在隐隐躁动,像是在回应什么。
宴会一结束,他就匆匆告辞,回到小院。
刚一进门,大黄狗懒洋洋地从角落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冲他摇了摇尾巴。
“你倒是淡定。”李凡拍了拍狗头,“外面都快把我当神仙供起来了。”
老龟在石头上晒着太阳,眼皮都没抬。
李凡走到池塘边,拿出鱼竿,开始钓鱼。
鱼线入水的瞬间,水面泛起一圈奇异的涟漪,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了。
“嗯?”李凡皱了皱眉,“这水……有点不对劲。”
他低头一看,发现鱼篓里的妖兽残魂居然安静得出奇,仿佛在聆听什么。
“你们也感觉到了?”他喃喃道。
就在这时,池塘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像是某种存在在沉睡中翻身。
李凡心头一震,握紧鱼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能感觉到,那东西……和他有关。
鱼竿轻轻一颤,竿尖指向池塘深处。
“你想让我去哪?”李凡低声问。
鱼竿没有回应,只是微微震动,像是在催促。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夜色沉沉,星光点点。
“今天就这样吧。”他轻声说,“等我准备好了,咱们再去看看。”
说完,他收起鱼竿,转身回屋。
池塘恢复了平静,但那一圈涟漪,久久未散。
夜风吹过,吹动了屋檐下的风铃。
叮——
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某种信号。
池塘深处,那团混沌气息缓缓涌动,仿佛在等待什么。
而李凡,己经躺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