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年轻人,你不要太嚣张。”
说着,啪!
他狠狠扣上了装着金条的箱子。
显然,洪智有戳到了他的痛处。
“良言难劝该死鬼。
“伯父看来到现在也没转过弯来。
“现在不是我想关大帅死,而是有人想关大帅死。
“肉谁不想吃?
“凭什么独他关大帅把着锅?
“现在我要另起炉灶,桌子座位就这么多。
“我敬重您,所以才邀请你。
“但这话我也只说一次,回头人坐满了,没您的座,到时候别怪小侄没提前通知您。
“告辞!”
洪智有眼底闪过一丝愠色,拿了手提箱转身就走。
“且慢。
“贤侄且慢!”
一直在内室旁听的李秀玉快步走了出来。
“这位是伯母吧。”洪智有顿住脚步行礼。
“小伙子长的真俊,话也说的好听啊。
“说了这么久,口渴了吧。
“快坐,先喝杯茶。”
李秀玉拉着洪智有,上下打量着,见他气宇轩昂如人中龙凤,愈发是满眼生彩看顺眼了。
“谢谢伯母。”洪智有回到了桌子边。
“贤侄,你稍作,我们进去商量下。”
李秀玉冲韦焕章使了个眼神。
韦焕章脸上装着不爽,腿却很诚实的跟着媳妇去了里边。
“老韦,我觉的这小伙子像个干大事的。
“咱就不说他跟日本人的关系。
“单从关大帅来论。
“以前他没成气候的时候,往咱家跑的多勤,每月孝敬都是提前送。
“现在呢?
“人家翻脸不认人,你瞧瞧每月给这几个子,今儿拖明天,明儿拖后天的。
“找你办事了是老乡。
“办了事,找他要钱,他还是一口一个老乡、哥哥的,你这人又好面张不开嘴,把你架在炉子烤,里外都白搭、难受。
“这个年轻人给多,而且人家是合同制,规定每月哪天给钱。
“这总比关大帅赖着不给,你还得托人厚着脸皮去催要强吧。
“关键人家给的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