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建丰恼火的喊住这个一根筋:
“罢了罢了。”
他揉了揉生疼的鬓角,气的又灌了一通茶水,待气稍歇些道:
“万安,你看到了吗?
“这个洪智有狂的没边,看来是我太看得起他了啊。”
“主任。
“洪智有的确精明能干,但依属下观察来看,这人从来是把个人情感至于政治之上的。
“当初在上沪,无人附和主任,他偏偏去了。
“谁都知道陈立夫傲,不好劝,他去了。
“他这个人重私情,同样私情也是他的软肋。
“这次吴敬中的事情,他明显心急如焚。
“或许他误会了主任的意思,怕耽误了吴的病情,所以才情绪失控顶撞了主任。”
万安如实的分析道。
“是这样吗?”建丰皱眉问道。
“重感情好啊。
“可你有没有想过,吴敬中走了,就更没有人能钳制住他了。
“我甚至怀疑这出戏,就是洪、吴二人自导自演的。
“他们想离开湾岛,去过日子。
“门都没有。”
建丰解开衣领,喘了口气道。
万安眼底闪过一丝恐惧、担忧,没有再多言。
……
陈宅。
洪智有下车走了进去。
陈立夫正在浇。
洪智有面无表情道:“陈先生,建丰有令,限二十四小时内必须离开湾岛。”
说着,他看了眼手表:
“计时开始。”
“我刚从委座那回来……二十四小时,太急了吧?”陈立夫皱眉不满道。
“急吗?
“我老师吴敬中腿受了伤,想走不让走。
“你应该感到庆幸。
“赶紧收拾吧。”
洪智有冷冷道。
几个小时后,等陈立夫收拾了行礼,他打电话叫来了内调局的科员,“押送”陈立夫一家去了通往北美的码头。
处理完一切,洪智有回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