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座,陈院长,这是人证、物证。
“通过对证人的口供采集,以及对签发的通行证上字迹鉴定,确系况富春亲发无疑。”
待委座、陈诚等人入座,吴志清给二人递上了证据。
委座和陈诚皆是看的直皱眉头。
尤其是陈诚。
他没想到况富春居然和柴前交往如此之深。
一时间,心不禁悬了起来。
“富春。
“当初在粤州,你就追随于我。
“在京陵时,有人举报你是红票,出卖国防部情报,我始终是一笑置之。
“军人,敢作敢当。
“当初在黄埔军校,你也是首批教官之一。
“现在我以校长身份问你,你到底有没有……通票!”
委座双目流露出一丝温和慈悲的问道。
这让况富春回忆往昔的同时,防御心瞬间崩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校……校长,富春有罪!”
噗通。
他从椅子上滑落,埋头跪地大哭了起来。
“砰!”
委座面色一沉,摘下白手套重重甩在审讯桌上,一抖风衣快步而去。
众人亦是悬着心紧跟了出去。
“校长,富春有罪,有负校长栽培。
“校长,富春罪该万死啊!”
刑讯室内,依旧回荡着况富春的哀嚎。
委座直接来到了周至柔的办公室。
他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周至柔、毛人凤、陈诚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垂首而立。
“连况富春都叛变了,我还能相信谁?”
良久,委座叹息了一声。
“委座,是属下莽撞了,还请委座治罪。”陈诚抬头道。
“你呀,对党国,对我还是忠诚嘀。
“就是为声名所累,被人钻了空子。
“你现在已经脱了军服,是行政院领导,要收敛那些军人作风,戒骄戒躁。
“否则,早晚要被性子所误啊。”
委座半敲打半勉励的定了性。
陈诚暗舒了一口气,恭敬行礼:“属下谨记委座教诲。”
“还有你们,身居要职,蛮横无理,胆敢冲击监狱,殴打保密局办案人员。
“至柔,给他们记录在案,每人罚一年的薪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