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龙韬领着两个面目阴鸷的刑讯科员走了进来。
“人抓来了吗?”洪智有问。
“抓了,就在隔壁。”龙韬点头。
“吴次长,谷组长,余科长,那咱们就开始吧。”洪智有道。
吴志清点头,冷峻威严的翻开了本子:
“况富春,去年9月26,晚上七点你在哪?”
“我,我记不得了。”况富春浑身发抖道。
“好。
“那咱们就问近一点的。
“今年2月16,晚上十点,你在哪,跟谁见面了?”吴志清森然发问的时候,浑身汗毛直立。
要不是余则成提前通了风告诉他,洪智有暗中动过手脚。
这上边记载的,现在只怕是他的大名。
“这都隔了一个多月了,我真想不起来了。”况富春皱眉道。
“不是,老吴,你到底啥意思啊。”
他有些不耐烦道。
“那我来告诉你吧,2月16日晚,你跟柴前在一家私人别墅晚会上见面了。
“给了他五根金条。
“还为他牵线搭桥向在场的富商筹集了两万美金的活动资金。
“根据柴前日记里的记载。
“你就是红票华东局特派的高级间谍,代号秘使,是也不是?”
吴志清继续逼问。
“我不认识什么柴前,这是污蔑,是陷害。”况富春鸣冤不认。
“来人。
“带进来。”
吴志清一摆手。
几个被打的浑身是血的商人被推了进来。
“怎样,你还不肯招吗?”吴志清冷漠道。
“我不认识他们。”况富春死不认。
他是知道党国的规矩的。
招了,直接马场町。
不招,也许陈诚长官还能救自己一把。
“我提议,抄他的家,看看有没有其他证据。
“聂曦。
“谷组长是刑讯高手。
“你陪他刑讯,顺便学一学。
“对待敌人,有时候不能太仁慈。”
吴志清吩咐副官聂曦道。
“是。”聂副官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