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翠平,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笑出了声。
“你是不是有病?
“余则成,我告诉你,老娘忍你很久了,没逼我锤你!”
翠平木槌往盆子里一丢,指着他恼火道。
“是,是。
“我有病,我该锤行了吧。”余则成开怀大笑了起来。
嘴上这么说,他人却跑的比兔子还快,蹭蹭上楼去了。
“欠揍玩意!”
翠平骂骂咧咧的坐了下来,继续搓洗衣服。
……
津海机场。
谢若林一路小跑,总算是赶到了飞机。
一上飞机。
他点头哈腰的跟东北派去参会的几个要员打招呼。
刚要坐下。
他就看到了后排坐着的李涯。
两人四目一对,李涯惊讶、阴鸷、锋利的眼神,让谢若林的心悬了起来。
一般赶飞机去京陵,肯定是有要事。
甚至是绝密之事。
自己这飞机赶的不是时候啊。
“李队长,旅途漫漫,不介意一块坐闲聊几句打发时间吧。”谢若林主动上前问道。
“当然。
“都是老朋友了。”李涯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到了京陵。
“李队长,啥时候回去,到时候再作个伴啊。”谢若林下了飞机道。
“不了。
“我还有点事办,可能早点,也可能晚点的。
“老谢,有些话不该说的,别说。
“你懂的。”
李涯拍了拍他的肩,快步消失于夜色中。
“威胁老子?”
谢若林冷笑了一声,朝另一边走去。
……
杭城站。
雅苑内。
毛万里亲自给李涯斟茶,朗声笑道:
“老弟,上次津海之行,咱们输的很狼狈啊。
“你被人下毒。
“我被人抓了个正着,要不是毛局长力保我,我这会儿应该还在京陵监狱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