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林也不怵,逢场作戏嘛。
再说了,国防部那帮卖情报的,比吴敬中官大的多了去,他又不是没见过。
“吴站长,保密局和党通局互相监督,那……那是你们戴老板时候的老传统了。
“你们不也在我们那边安插了眼线吗?
“工作嘛,大家互相理……理解。”
谢若林不卑不亢的结巴道。
“理解?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俩人毙了?
“让你们孙传志来跟我谈话。
“没大没小的东西!”
吴敬中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吴站长别……别急,这不就来了吗?”
正好电话响了,谢若林指着电话机道。
吴敬中阴沉着脸接了:“是我啊。
“呵,你老弟可以啊,暗线都摆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来了。
“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手脚放干净点。
“否则老子现在就绑了你,咱们军法处见!
“砰!”
吴敬中重重扣断了电话。
他是在演戏,但也不全是。
孙传志论年纪、资历都不如他,摆摆军统老资格,对方也只能受着。
“吴站长,人可以带走了吗?”谢若林问道。
“滚吧。”
吴敬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谢了。”
谢若林点头笑了笑,领着二人走了出去。
“站长,这……”李涯气的冒烟,只能目送而去。
“李涯,监控、窃听这都是小事,眼下叶秀峰刚刚当选国大代表,国民大会竹席团负责人,正受委座器重。
“再者,委座三令五申要精诚团结,狠抓红票。
“这时候因为两只蝼蚁跟党通局翻脸实属不智,人你该打打了,该审审了,陆桥山、孙传志也作了保,再审下去也没了意义。
“抓错不要紧,至少你还了则成清白不是?”
吴敬中神色一缓,宽慰李涯道。
“李队长!
“要没你,我又成了通票人士,保密局的叛徒,多谢你替我洗刷冤屈。
“晚上我请你喝酒。”
余则成笑盈盈的看着李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