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李涯去找陆桥山对质,这事还是会穿帮。”
谢若林能混到今日,靠的就是生财有道,做事周密。
“这个你不用担心。
“只要说是李涯要抓,陆桥山会配合你的。
“因为他哪怕是死了,也绝不会让李涯占到便宜。
“就算他不承认有让你们党通局买棺材的事,有站长和孙主任在,这事也能圆过去。
“至于魏进,他会消失的。”
洪智有拍了拍他的肩道。
“你有把握我就……干。”谢若林略作斟酌后点头同意。
“走了。”
洪智有道。
“等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谢若林喊住他。
“忘什么?”洪智有扬眉道。
“老弟,天下有免费的晚餐,肉我是请你吃了,你不会还想我给你白……白跑腿担风险吧。”谢若林摩挲着手指干笑了起来。
“差点忘了。
“我以为能跟老余享受同等待遇呢。”
洪智有从手包里掏出一把美钞,点了十张塞在他手上:“够了吗?”
“少了点。”谢若林摇头笑道。
洪智有又数了十张递了过去:
“现在不比以前,大户都跑了买卖不好做,美元、黄金都往外流,就这还是我托威尔士换的,省着点吧。”
“知道。”谢若林点头。
……
余则成一回到家,上楼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
左蓝可能牺牲的悲痛,就像一阵阵惊涛骇浪猛烈的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此刻,他再也无法压抑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不受控制的呕吐了起来。
他脑海里满是左蓝英姿飒爽的身影。
满是在山城的点点滴滴。
她的音容笑貌。
她的温柔。
她的果决。
还有她迷人的体香。
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像利箭一般,将他扎的千疮万孔。
“老余,老余,你没事吧?”
门外传来翠平焦急的声音。
余则成没有力气说话。
他只想用尽所有力气去怀念她,拥抱她。
过去,无论遇到多大的危险。
无论有何艰难险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