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们!
“如此聒噪,钱老怎么瞑目。
“老子是陆桥山,过去能杀你们一个十个,今天一样可以全剿了你们。
“再不滚,就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了。”
他摆起了杀星威风。
“陆桥山,你谋害钱老再枪杀学生,这么大的事你担的起吗?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我们不怕!”
“钱教授的遗体由我们护送去鲁东,你们这些刽子手不配护灵。”
郭佑良慷慨激昂的怒吼。
“夺回棺材。”
学生们很快与特务、士兵们挤成了一团。
陆桥山也不敢贸然开枪。
一是,今天来的人太少。
再者,没有合适的名目,没得到上级镇压的指示。
“上!”
李涯一摆手,抬丧队吹吹打打从一旁斜插了过来,直奔披着围巾的棺木。
“我留在这顶住他们,你带着棺材从那边走。”彭成涛打手势吩咐道。
“好。”
陆桥山一招手抬着钱思明的棺材在士兵和特务们的极力防护下,往东边的另一条街道挤去。
刚穿过巷子挤出去。
鬼知道那边更热闹,一东一西两个丧队迎面而来,直接把陆桥山的丧队夹在了中间。
更见鬼的是,两具棺材跟他们这口都是没涂红的木棺。
“往后退,让他们先过。”陆桥山下令。
“走不了了。
“学生追上来了。
“快走。”
抬棺的几个一看学生拎着石头、书袋气势汹汹的追了过来。
也不管陆桥山的令了,一头扎进了丧队中间。
这下好了。
三家丧事挤在了街道上,又有学生冲击闹事。
一时间场面混成了一团。
抬棺的人摇摇晃晃,这家东挪挪,那家西挪挪,到最后抬棺的人无奈弃棺,三具棺材当街一停都乱成了一团。
陆桥山也是被学生打的鼻青脸肿,只能抱头躲避。
嘟嘟!
嘟嘟!
密密麻麻的巡警吹着口哨,举着警棍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