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顺一看情况不对,带头撒腿就跑。
他们来这本就是露个头,好打入郭佑良的学生支部成为“骨干”。
谁能想到陆桥山会真开枪。
大难临头,自然是跑路要紧。
一时间场面乱成了一团。
“嘟嘟!”
陆玉喜一摆手,稽查队的人吹着哨子,照着名单在人群中追捕学生。
很快。
黄顺等六个李涯的暗子就全被逮了起来。
“陆处长,人都抓到了。”陆玉喜快步走进漕帮的雅房汇报。
“怎么是你?
“彭成涛呢?”陆桥山皱眉问。
“彭长官早上吃坏了肚子,刚去方便了。”陆玉喜回答。
“是你让人开的枪?”陆桥山沉声问道。
“他,他说是你下的令,文件都在这。
“山哥,我,我不会是掉坑里了吧。”
陆玉喜脸色一变道。
“蠢货。
“我让他下令开枪,因为他是郑长官的人,有事了好一起担责。
“你怎么不请示就开枪?”
陆桥山叩着桌子恼火道。
“他,他说是你的令,时间紧急,让我赶紧动手,所以……”陆玉喜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心里这会儿直骂娘,要不是你个孙子平时动不动就火锅烫手,各种敲打把老子吓破了胆,老子能做这蠢事吗?
喜子要凉……陆桥山心头暗自叹息了一声。
开枪,是他媚美的一步险棋。
既是赌委座对学生的忍耐到了极限。
也是赌菲尔逊的实力,来个富贵险中求。
再者,郑介民在自己身上挂了“账”。
他死了,郑介民投资军火的钱,还有未来酒水“吃白食”就都没戏了。
所以郑介民为了钱也会力保他。
拉彭成涛下水,不过是加一重保险。
但陆玉喜……无名之辈!
以委员长向来爱甩锅的性子。
一旦舆情进一步激化,国府肯定得拿一个替罪羊平息民愤,那必然就是喜子了。
蠢货啊!
“没事。
“委座苦这帮学生久矣,杀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