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除了接受过红色信仰洗脑的游击队,谁能有这般勇气和意志?”
李涯顿住脚步,盯着她的双眼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五子是半道被土匪打劫了。
“你说的这个什么妹,跟我都是老乡,见面聊几句咋了?
“我跟路边卖大葱的还聊呢。
“难不成卖大葱的也是红票?”
翠平冷笑道。
“你这是狡辩。
“不过无所谓了,你的眼神和刚刚的表现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李涯笑道。
“嘴长在你身上,你爱说啥就说啥。
“不过,像你这种不积口德,恩将仇报的小人……
“等着吧,有你遭报应的时候。”
翠平懒的再搭理他,快步要往外走。
“等等。
“余太太,你的包忘拿了。”
李涯喊道。
“对啊。
“我为什么要走?
“你留下来看娃吗?不看就赶紧滚。”
翠平又折了回来,怒目骂道。
“行。
“我滚。”
李涯笑的灿烂极了。
“哟,聊的欢着呢。”
梅秋菊在里边听的差不多了,赶紧出来打圆场。
“师母,时间不早了,我先回站里了。”李涯淡淡道。
“别啊。
“难得来一趟,留下来吃了午饭再走。”
梅秋菊笑着挽留道。
“不了。
“站里一堆事,先走了。”李涯道。
“那行,慢走,有空常来啊。”梅秋菊送到了门口。
“妹子,你咋跟他吵起来了?”回到屋里,梅秋菊小声安慰翠平。
“姓李的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