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海你短时间内就别想了。”
毛人凤道。
“不就是走了个狗屎运,捡了个季伟民吗?”毛万里不满道。
“那叫狗屎运。
“我给了你那么多情报,派了那么多人手。
“你把青岛翻了个遍,也没见着人影。
“怎么人余则成二十四小时就抓到了。
“万里,输了就是输了,得认。”
毛人凤白了他一眼道。
“不过,这事没完。
“郑介民已经把陆桥山从督查室带走了。
“只给予了一个警告处分。”
顿了顿,他又道。
“不是?
“吃里扒外,这可是犯了家规大忌,就一个警告处分解决了?
“叔,这可是咱们反击郑介民的好机会啊。
“老广帮不守规矩,上哪他也没地说理去。
“那个陆桥山还跟他是干亲。
“叔,不能放啊。”
毛万里急了。
“糊涂。
“郑介民马上就要去做国防次长了。
“到时候就是咱们保密局的顶头上司。
“我这时候放了陆桥山,缓和下关系,对咱们没有坏处。
“总归这次咱们虽然丢了副站长一职。
“但郑、吴、建丰的关系也产生了裂痕,尤其是郑介民,他是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你等着吧,这个陆桥山迟早还得杀回津海。
“别忘了,他可是津海站重建的元老,知道很多内幕和吴敬中的私事。
“一旦他杀回津海,将会是血淋淋的回马枪。
“到时候你别说副站长。
“就是当站长也有可能啊。”
毛人凤老谋深算的笑道。
毛万里一听,登时又乐了起来:“叔,你这么说,我心里就透亮了。”
“对了,昨晚……”
他刚要说洪智有的事,毛人凤的机要秘书走了进来:
“局长,侍从室的彦及先生来了。”
“彦及先生!”
毛人凤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