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你们伺候人,就弄得这样狼狈,从前哀家叫人教你们的功夫,难道都忘了吗!”
“太后娘娘息怒,奴婢知错,只是奴婢身上的伤,是因宋昭宁而起,皇上对奴婢。。。。。。很是怜惜呢。”
太后的愤怒是因为她们无法伺候好男人,宋温雪干脆隐去内相之事,把受伤的缘由一股脑推给宋昭宁。
“你?”
太后显然不信她的话语,两条眉毛微微皱起,眸光狐疑。
“那你倒是有些本事,既然做了才人,也是正经主子,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是!”
宋温雪美滋滋的起身,在一旁的矮凳上坐下,还不忘凑过去巴结太后,为她捶腿。
“娘娘您放心,奴婢往后,一定勤勤恳恳为您办事!”
“至于你——”
太后话音未落,宋昭宁拜倒在地,深深叩首。
“从前哀家看你,以为是个伶俐的,没想只是中看不中用!”
“娘娘息怒!内相警惕,又非寻常男子,实在难以得手,奴婢。。。。。。奴婢已经尽力了!”
宋昭宁也未曾提起今日谢珩之为她责罚宋温雪的事。
历经两世,她太清楚太后的脾气秉性。
一旦她表现太过显眼,太后必然会逼她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既然早已知晓眼前人的蛇蝎心肠,她又岂会如前世一般,任人摆布?
隐去利刃的锋芒,是为了出鞘之时,一击毙命。
“尽力?”
太后冷呵一声,指尖摩挲着一枚玉扳指,忽然抬手,重重向宋昭宁掷去。
“哀家要的,是你们尽力吗!从前如何教你的,你都忘记了吗?”
玉扳指沉重,不偏不倚地砸在宋昭宁额角,顷刻间留下一道乌青痕迹。
她吃痛低呼一声,捂着额头,眼底蓄满了泪,嘴里不住地乞求:“娘娘恕罪,奴婢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