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在童年时期就已经崩塌的信任。jpg
阿猛当初也是和聂诚住在同一个屋子,是当年刷了半宿地的参演人员之一,看到这样的景象,自然第一反应就是,墨雪又拉稀抹匀了。
楼上原本正靠在床头休息摸鱼刷手机的聂诚,听到阿猛的喊声一跃而起,衝出臥室:
“不能吧,墨雪好久没有干过这样的事了…………”
但是看到楼下的痕跡之后,聂诚微微一愣。
但是这个痕跡也確实有点眼熟哈……
想了想,聂诚扯著嗓子,也衝著楼上陆霄的臥室喊了一声:
“墨雪,楼下地上是不是你抹的屎?”
狗窝里趴著小憩的墨雪:?
狗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它赶紧起身拱了出去,顛顛跑下了楼,凑在那泥浆痕跡旁边闻了闻,然后十分不满的衝著聂诚嗷嗷的叫了起来:
-谁抹屎了!你自己过来好好闻闻那是屎吗!是泥巴!而且就算是泥,那也不是我抹的啊!
但是聂诚又不是陆霄,能一耳朵听懂它在说什么。
见聂诚完全没有还自己清白的意思,墨雪急了。
黑锅可不行乱背嗷!
它用爪子努力的在地上抹了一点还没干透的泥浆,然后直接衝到聂诚的面前往他身上一扑,囫圇著全抹在了他的脸上:
-你闻!你自己闻!这是狗屎味儿吗!
聂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墨雪抹了一脸。
確实闻著不是那种臭狗屎味儿,但好像也没好闻到哪里去,总觉得有种淡淡的腥臊……
白狼:我拿腚抹的,那確实多少得有点味儿。
看著墨雪气急败坏的衝到聂诚面前施行打击报復,阿猛愣了愣,没憋住笑出了声:
“阿诚,墨雪现在脾气好像大了许多啊,以前它可不敢这样弄你的。”
“可不是吗。”
聂诚抹了一把脸,悻悻的爬起身:
“陆哥可宠著它了,天天偷吃也没真罚过它。
有陆哥做新靠山,墨雪这胆气是一天比一天的足,现在都敢嚯嚯我了。”
-你不冤枉我我能嚯嚯你吗?
墨雪狗眼一瞪,十分不满的又呜呜叫了几声,然后扭头看了一眼看著旁边傻乐著的阿猛。
衝到楼下去又抹了点泥浆,在阿猛愕然的表情里,墨雪一个狗扑把阿猛也扑到地上,故技重施的给他也抹了抹脸。
別笑,你也有份,我刚刚听到了,你先冤枉我的。
……
从时间上来推算,被冰雹砸伤的白金狐昏迷应该也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