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瘫在观察箱的一角,正准备躺尸休息,旁边紧挨著的观察盒却传来啪啪的轻微响动。
鼠兔扭过头去,刚好对上焰色小蛇一双漂亮的金瞳。
-唱得挺好,再唱一会儿唄?
但发不出声音的焰色小蛇,並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意图准確传达给鼠兔。
这种『无声的交流,就连陆霄也没办法捕捉到,只限於它和弟弟小白蛇之间。
鼠兔覷著眼,看了焰色小蛇好半天,也没见它有下一步的动作。
在野外,蛇同样也会捕食鼠兔。
所以即便焰色小蛇姐弟俩体型上並不能给鼠兔带来什么威胁,但鼠兔也依旧不怎么待见这两个天敌邻居。
这小长虫发什么神经。
鼠兔吧唧了两下嘴,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润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嗓子,不再看焰色小蛇,重新躺了下去。
还不到十秒钟,比刚刚更响的啪啪声再次响起。
-快起来唱呀,爹爹不是让你上班吗?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上班……但是快上班!
鼠兔被吵得不胜其烦,再次一咕嚕爬起来,对著焰色小蛇怒目而视。
到底干啥!
又不吱声了。
鼠兔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兔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我忍。
它又躺了下去。
在啪啪的拍打声第三次经久不衰的响起后,鼠兔终於绷不住了。
它一跃而起,疯狂的蹦噠起来,一边撞观察盒的盒子盖儿,一边尖声吱吱叫起来:
-放我出去!我要离家出走!
旁边的焰色小蛇嚇了一跳,訕訕的往后缩了缩。
不唱就不唱嘛……发的哪门子疯噢……
…………
是夜。
皎洁月光下,两道白色的身影正从不同的方向同时靠近据点。
正是白狼和豹妈。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白狼是带著白天收穫的猎物回来准备卸货,顺便陪陪自己的亲亲老婆。
而豹妈却是碰了一鼻子的灰,灰头土脸闷闷不乐的回来。
豹妈运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