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光乖乖应是。
闻承暻瞧着他这乖巧听话的模样,心中嗤笑。
他几乎可以断定,春闱后萧扶光遭诬陷下狱一事,也是他的计谋。
再过三日便是春闱,若萧扶光真如他所保证的不再主动犯险,那么,那件事就不会发生。?漆议六山杉而巴流尔
闻承暻微直起身,俯视着萧扶光,眉梢挑起嘲讽,抬手轻拍他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点侮辱性,仿佛在逗弄那些低贱的小玩意儿。
“今夜,殿下被臣伺候得可还满意?”
虽是敬称,却无半分敬意。
幽深漆黑的眼睛滚过萧扶光身体。
有那么一瞬,萧扶光以为自己仍赤身站在闻承暻面前。
他羞赧地瞟了闻承暻一眼,低下头结结巴巴道:“我从未被他人碰过那里,很……很……很舒服。”最后两个字轻如蚊蚋,几乎融在了暗色中。
“呵。”
一声轻笑。
闻承暻钳住萧扶光下巴。
萧扶光慌张抬眼,双方视线相触的那一刻,他被烫到一样迅速转移视线。眼神在空中漂泊半晌,也未能找到栖息地,他索性直接闭上了眼。
白皙面皮染着淡淡薄粉,浓密眼睫轻颤。
“殿下舒服了,可臣并未尽兴,”闻承暻眉梢轻扬,唇角勾起恶劣的笑,凑到萧扶光耳畔,“今夜事发突然,明晚……殿下可不要让臣失望。”
萧扶光表情一僵,他微微侧首,极快地以笑容掩饰过去。
“我在府中恭候侯爷大驾。”
闻承暻脸上笑容更大。
余光瞟见萧扶光颈间露出的一小截伤口,闻承暻忆起方才掌下的异常突起,拇指微移,拨开萧扶光衣领。
褐色伤疤映入眼帘,闻承暻眉头紧锁。
分明上了药,为何这伤瞧着更严重了?
今日他一见到闻承暻,就感觉对方对他有股莫名的敌意,莫非也是因为这个……
正在周照吉苦苦思索之际,那两人已经越过他进了屋内。
屋里亮起了灯,一双人影映在碧纱窗上,两人挨得极近,似一对交颈鸳鸯正在呢喃耳语。
周照吉叹了一口气,带着繁杂如潮的思绪离开了小院。
屋里,两人正坐在床榻间,共赏……春|宫图。
一张张淫|乱之图出现在视线中,闻承暻面不改色。反观一旁的萧扶光,面红耳赤,眼神躲闪,手指勾在一起,都快拧成了麻花。
闻承暻余光一直落在萧扶光身上,心情极好。
翻过一页,闻承暻视线定住了,目光渐深。那日天色昏暗,他看得并不清楚,谁知这张图比他看到的还要……
闻承暻指着画中之图,侧首望向萧扶光:“上次与殿下共看此书,殿下说最喜欢这张图。”
萧扶光垂首,见到那被缚在床间的少年,瞳孔一震,绯红顿时蔓延至整个脖颈。
他无意中指到的竟是这样一张图?!
“我寻人打一副这样的铃铛银链,戴在殿下身上必定好看。”
萧扶光欲哭无泪:“侯爷,我那是看不见乱指的,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