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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贫穷帝王（第1页）

薛泽的私库都是由专门的人看管的，他突然这么说，没人会煞风景地说这不合规矩，小六子笑眯眯把钥匙交给了苏?。

“娘娘可看管好了，里头都是皇上的宝贝呢。”

苏?还以为薛泽是在开玩笑，用眼神询问薛泽，这钥匙怎么办，薛泽朝他点点头：“收着吧。”

尽管这只是表达薛泽对苏?的信任，苏?也不会真的动薛泽的东西，但这举动，还是让苏?有些受宠若惊：“这。。。。。。合适吗？”

薛泽从小六子手中接过钥匙，塞进苏?手中：“。。。。。。

淑妃轻轻拍着牧姣的手背，语气温柔却不失威仪：“你且安心，本宫虽不敢说能左右皇上的心意，但身为后宫之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怀着龙嗣的女子被逼得无路可走。你说是不是？”

牧姣抽泣着点头，泪珠滚落，却在袖中悄悄攥紧了指尖。

她知道，这番话听着温暖，实则试探居多。淑妃不会轻易出手相助，除非她能证明自己值得投资??不仅是个听话的棋子，更是能在关键时刻为她所用的利器。

“娘娘仁厚，民女感激不尽。”牧姣低声道，“只是……此事牵涉甚广，?昭仪背后有皇上撑腰，若贸然对抗，恐怕会连累娘娘。”

淑妃眸光微闪，轻笑一声：“你倒是聪明，知道避重就轻。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本宫不出手，明日圣旨一出，你便再无翻身之机？孩子归谁养，可不是你说了算。”

“所以民女才来求娘娘。”牧姣终于抬起头，眼中泪光未干，却已透出几分决意，“只要能让民女留在宫中，哪怕不做妃嫔，只做个粗使宫女也行，只求能亲眼看着孩子长大。若是娘娘愿意庇护我……将来若有差遣，赴汤蹈火，绝无二话。”

淑妃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缓缓道：“你知道本宫最看重什么吗？不是忠心，也不是手段，而是‘分寸’二字。你能在这时候来找我，说明你懂分寸；你没提名分、没要封号，只求见孩子一面，这也叫分寸。可……”她顿了顿，声音压低，“若我要的不只是你的分寸呢？”

牧姣心头一颤，却强作镇定：“娘娘想要什么，民女都愿尽力。”

“本宫想要的，是一个儿子。”淑妃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一个名正言顺、由我抚养长大的皇子。而你，只需要答应三件事。”

牧姣屏住呼吸。

“第一，从今日起，你的一切言行皆须经我首肯方可施行，不得擅自与他人结盟，更不可私通外臣。”

“第二，待孩子出生后，立刻交由本宫抚养，对外宣称乃本宫亲生之子，你只能以乳母身份偶尔探视，不得以生母自居。”

“第三，无论日后局势如何变化，你必须永远站在本宫这一边，哪怕面对的是皇上、是太后，也不能背叛。”

空气仿佛凝固。

牧姣咬住下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三个条件，等于彻底剥夺了她作为母亲的权利。但她清楚，这是眼下唯一的活路。

若拒绝，明日她就会被送出宫门，从此与骨肉天各一方；若答应，至少还能留在皇宫，还能看见孩子，还能等待时机。

“民女……答应。”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如蚊呐，却坚定无比。

淑妃满意地笑了，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很好。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宫的人了。放心，本宫不会亏待你。只要你守信，将来这后宫之中，自有你的一席之地。”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小宫女匆匆进来禀报：“启禀娘娘，?昭仪带着皇长子，正往这边来，说是想与您商议协理六宫之事。”

淑妃眼神一凛，迅速恢复端庄神色：“快，请她进来。”

转头对牧姣低语：“你先去偏房歇息，等风头过去再说。”

牧姣福身退下，身影消失在帘幕后，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她知道，自己刚刚签下了一份卖身契。但她更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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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踏入淑妃宫门时，怀中的皇长子正咿呀学语，小手抓着她的衣襟不放。

“姐姐好。”她笑着向淑妃行礼，动作温婉得体。

淑妃回礼，目光落在那孩子脸上，笑意略显僵硬：“妹妹来了，快请坐。听说皇上今日对你颇为赞许，真是可喜可贺。”

“姐姐谬赞了。”苏?坐下，将孩子轻轻放在软垫上，“不过是尽了本分罢了。倒是姐姐如今独掌后宫，才是真正风光无限。”

“风光？”淑妃苦笑摇头，“皇上说得明白，我只是暂管。真正能稳坐凤位之人，还得是有子嗣傍身、德行兼备者。比如……你。”

苏?眉梢微挑，故作不解：“姐姐这话可折煞臣妾了。臣妾何德何能，敢觊觎皇后之位？况且皇上心意未明，臣妾只想安安稳稳带好孩子，余生别无所求。”

“是吗？”淑妃盯着她，“那你今日为何要在偏殿当众揭发牧姣？若非你步步紧逼，她也不会被迫承认曾言‘不愿入宫’。你明知皇上最重承诺，此举岂不是断了她的后路？”

苏?神色不变，轻轻拨弄着孩子的发丝：“姐姐误会了。臣妾只是如实陈述事实，并未刻意针对谁。倒是听说牧姣姑娘方才来见过姐姐，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