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政治主任看了她好一会,没好气地哼了一句:“该有心眼的时候,心眼被狗吃了!”
说完,甩手进了卧室,不搭理她了。
秦婶不占理,也不去自讨没趣,就这么直愣愣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地上发呆。
熬了一辈子鹰,被鹰给啄了眼!
女人堆里拼了大半辈子,居然遭了这个道!
沈茜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让她背黑锅?!
想的倒是美!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破跳舞的吗?
难不成还能跳一辈子?!
。。。。。。
四合院里。
曾小芹一大清早起床,在院子里打着五禽戏,动作张牙舞爪,还朝小张挤眉弄眼。
“小张,你们团长平常和嫂子关系好不好啊?我怎么觉得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搞得我都摸不准,怎么和老太太交代了呀!”
小张也挠挠头,猜不透。
“小贾说,他们团长和嫂子也是这样的。离婚申请都写了两回了,但好起来的时候,半夜团长光着膀子给嫂子做夜宵呢!夫妻的事情,不好说。”
曾小芹想象着自己表哥光着膀子做饭的场景,单脚金鸡独立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
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就在这时,厨房门打开。
封朔套了一件松垮的工字白汗衫,穿了一条训练用的短裤衩,趿着拖鞋,躬身端着清粥小菜,急匆匆往屋里走。
压根没有院子里一眼。
但曾小芹和小张都看傻了眼,相互捂住了对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