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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们或许需要借助别的力量了。

离开实验室，闻森阳向江诗凌询问起这几天外界的情况。

“那天袭击你们的信徒共有三人，一人被击毙，一人自尽，还剩一个总算被活捉，不过他精神极不稳定，目前还没审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们是故意的吧？”楚胜寒冷不丁忽然开口：“故意拿我们作诱饵。”

“当然不是。”江诗凌坦然耸肩，“我们倒希望你们一直待在安全区，但这不现实，你们也不会愿意。既然选择自由行动，行踪就不可能完全保密，信徒有他们的手段，你们的身份在他们那边早就不是秘密，再遮掩没有意义，不如等他们出手，抓个活的。”

楚胜寒嗤笑一声，语气冷淡了下来：“那不就是拿我们当诱饵？”

江诗凌直视他：“如果当时你们没有擅自离开，我完全可以保证你们不会受到半点伤害。”

闻森阳插话道：“江姐姐，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突然离开吗？”

江诗凌看向他：“你现在愿意说了？”

闻森阳抿了抿唇：“其实……你们那时候都看见了吧？”

他使用【鳞甲】时情况危急，根本来不及遮掩，大片黑色鳞甲瞬间覆满全身——只要不瞎，肯定都看见了。

更何况，“蓝天白云”还有监控录像功能。

江诗凌了然地点头：“看到了，这是你的技能吧？你能在现实中使用技能。”

闻森阳低声问：“那你们……没怀疑我是内鬼吗？毕竟只有信徒才能在现实里使用技能。”

江诗凌笑了：“你要真是内鬼，信徒何必费这么大劲追杀你们？”

闻森阳：“也是……”

楚胜寒忽然开口：“那如果我说，我也能在现实中使用技能呢？”

“你……”闻森阳一怔。

他自己暴露也就算了，楚胜寒为什么要主动说出来？

楚胜寒没有理会他劝阻的眼神，直接发动技能。

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要和闻森阳共同面对。

江诗凌打量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三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又瞥了一眼闻森阳，眼神变得微妙起来，意味深长道：“阳阳，要注意身体啊。”

闻森阳：“！！！”

这什么虎狼之词！

他顿时面红耳赤：“江姐姐！不是！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诗凌眨眨眼，故意逗他：“那是哪样？”

“哪样？我、我、他、他……总之没有！”闻森阳语无伦次。

“哈哈哈，阳阳你还是这么可爱。”江诗凌笑够了才转入正题，“你们谁先发现能在现实中使用技能的？”

闻森阳好学生似得乖乖举手：“……是我，我从一开始就可以，楚胜寒是几个月前才发现的……我们都不清楚原因，你们是不是早就察觉了？”

“唔，那倒没有，在此之前，我们只是觉得你身上有很多秘密。”江诗凌眨眨眼，如实道：“比如，你明明非常优秀，前二十一年却一直在藏拙，掩饰自己的光芒，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吧？”

闻森阳：“……”

看似藏拙，实则是没办法了！

“说来话长……”

江诗凌表示理解：“没关系，我们去副局办公室聊吧，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敞开问。”

她带着两人来到副局办公室，他们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司徒之小早已在办公室里等候。

“小闻，小楚，坐吧。”

两人在办公桌对面坐下，助理为他们端上茶水。

闻森阳直奔主题：“副局，抱歉，我之前隐瞒了很多事。”

“不必道歉，每个人都会有不能说的秘密。”司徒之小笑了笑：“你的顾虑我明白，换作是我是你，也会选择隐瞒。但现在，你们认为可以信任我们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