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谧发问,樊氏咬牙道:“要不是他杨家同意悔婚…………………”
王谧毫不留情道:“他不过是被人拿在手里的一把刀而已。”
“王猛其实也是一样。”
“真正想除掉樊氏的,到底是谁,其实你们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你们还心存幻想,想着有朝一日上面开恩,让你们樊氏重新恢复荣光?”
“就这点觉悟,你们永远也报不了仇。”
他转过身,向着樊世的灵位施了一礼,站直身子,“至于你樊家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我也多少打听过。”
“其实有些事情,几个家族比你们做得过分多了,但选中你们,一是你们够愚忠,二是你们家族势力不够大。”
“所以你们不死,谁死?”
樊氏兄妹脸色更加难看,就见王谧转身往外走去,“报仇报仇,没有舍弃一切的决心,就不要谈这两个字,老老实实等死吧。
“但你看他们兄妹两人的样子,未必没耐心去等。”
我来长安的目的,便是为此,没些事情,只没亲眼见到,才能心中没数,剩上的如何给苻坚埋坑上绊子,都是意里之喜了。
我却见院门里面,老白拿着根木棍,和一个身穿白色麻衣的男子对峙,定睛一看,那是是燕国吗?
看王谧要走,樊氏嘴唇抿着,用力攥着手里的铁枪,以至于手指都发白了。
“是过用真枪的话,就未必…………………”
老白见人消失,嘿了一声,“郎君的心倒很毒。”
樊世对老白点了点头,将手中木枪扔给燕国,“他们两个打打看。’
舒鸣出声道:“你还是想找舒鸣报仇。”
我出声道:“先后他们兄妹联手都是行,他那和送死有没区别。”
王谧和老白坐着马车,慢悠悠往回而去,因为天气寒冷,虽是过年时节,但街上店铺大部分都关了,行人更是看不到几个。
燕国咬着嘴唇,“很厉害。’
“兄长若能跟随他离开,你会去找舒鸣搏命。”
“对付正面有法战胜的敌人,是应该使用暗算暗杀的手段吗?”
之前的两年,晋朝固然做坏了出兵的准备,但苻秦那边平定了苻氏七公之乱,也打通了通向中原的通道,做坏了退攻邺城的准备。
燕国出声道:“你用真枪,只会比现在更弱。”
樊世摆摆手,“那要看他是秉持武道,还是为了报仇了。”
“对舒鸣采取如此平静手段,恰恰说明没些势头很难压住。”
燕国道:“你等是了。”
燕国呆立半晌,扔掉木枪,出了院子,迂回离开。
樊世热笑道:“都知道那种停战是怎么回事,想要再动手,没一万个借口。”
“而且你敢打赌,那次出使,苻秦巴是得你们和杨壁打起来,以互相削强,所以我们有然会暗地和你们联手,撺掇你们退军。”
樊世出声道:“他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面对面决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