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箱子里是一百万现金,你先拿著用,至於之前答应你的,现在就差那么几步了,接下来怎么走?”陆晗烟问道。
袁桥知道,陆晗烟说的怎么走,是指闞云山怎么死。
“別的事还好说,大公子这边,我实在是下不了手。”袁桥说道。
陆晗烟没理会他的话茬,淡淡的说道:“杉杉给我打电话说,她去韩国做整容了,比以前更漂亮了,但是不仔细看,基本上分辩不出她了,没有必要的话,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袁桥知道,这是陆晗烟在向他施压。
“我又没说让你亲自动手,你动动脑子总可以吧,而且,这一次,凶手一定要明確是谁,还要把凶手绳之以法才行,三个人,如果都死的不明不白,甚至破不了案,那这事就太明显了。”陆晗烟说道。
这一次陆晗烟换了打法,不但要让人知道凶手是谁,还得让人知道闞云山是怎么死的,总而言之,如果以前的闞云波和闞云露是暗杀,那么这一次对付闞云山就是公开处刑。
“这太难了……”
“我相信你能想出来好办法,现在贵鹿集团是多事之秋,瞄准贵鹿集团的人多了去了,他死了那也是情理中的事。”陆晗烟提醒道。
袁桥感觉这事不是那么好处理的,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曹天禄保外就医了,据说是走了关係出来的。”袁桥忽然说道。
陆晗烟一愣,这个名字她有些陌生,直到袁桥提了一句曹家山稀土矿,这才把陆晗烟的思维拉到了正常的轨道上来。
陆晗烟看看袁桥,说道:“这不就是了嘛,只要是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就把这事告诉闞家父子,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说。”
袁桥走的时候,刚刚出门,陆晗烟的司机把买好的各式各样的菜,两个塑胶袋装的满满的,送到了袁桥的车上。
虽然比刚刚中风时说话清楚了很多,可是闞云山依然听的很是吃力,只能是一字一句的领会著。
闞正德说的最多的还是儿子和女儿的死,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进展。
“聂宝华提醒我两次了,你觉得是她吗,她找的什么人做的这事?你弟弟,你妹妹,他们死的太惨了。”闞正德说著说著,眼泪又流了下来。
此时,袁桥探头看看客厅里,把买来的菜送到了厨房,回头在客厅里站住,闞云山回头看他一眼,问道:“有事?”
“刚刚得到消息,曹天禄保外就医了,年前办的,大年三十回的家,我也是才知道的。”袁桥说道。
闞正德闻言看向自己儿子,闞云山皱眉问道:“消息確实吗?”
“確实,刚刚核实过。”袁桥的话给了闞正德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