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绅说道。
“误误矣,要撞上了!”
王忽然喊道。
包间里的几个士绅闻言,纷纷朝著大运河看去,果见那一座楼船的梳杆撞在了水门桥上。
“啪”的一声,楼船的梔杆应声折断。
楼船的一间典雅的房间里,秦十月正在看书,听到这动静:“橙云,出去看看。”
“是!”
一背剑侍女出了门去,很快回来道:“宗主,是桅杆断了。”
“哦。”
秦十月应了一声:“再去联繫一条船,我们五月底之前,必须返回余杭。”
“是!”
橙云应声离开。
秦十月则放下了手里的书,走到窗前看向府衙的方向,按捺下想要下船去和安昕见一面的衝动“赤云,你觉得圣火教这一次能成功吗?”
她轻声问道。
本来坐在座位上闭眼假寐的红衣女子睁开了眼晴:“宗主运筹帷,定然心中早有成竹。”
“今年的敬奉银到哪了?”
她忽然问道。
“八十万两敬奉银,已经运抵余杭了。”
赤云道。
“这两年年景不好,银子也不好赚,这一批暂不用再往北京运了,待到九月以后再说。”
秦十月说道。
“好!”
赤云已经明白了秦十月的意思:“既如此,京中的几位大人问起来,又该如何应付?”
秦十月道:“就说遭了海啸,但必不会误了今年的银子。”
“明白了。”
赤云点头道。
楼船因为桅杆折断,只能暂时停靠在了东阳府码头。
船上的人也只能临时在东阳府歇脚。
秦十月戴上斗笠和赤云一起下了船,码头上一派繁华,商贾如过江之鯽,苦力若垂天之云。
她发现不少坐在一边等待卸货的商贾手上都或握著,或展开纸张看著,其形制有点像是大燕的邸报。
她打发赤云去买。
但一时却无处可买,只得加价以二十文从一商贾手中购得。
秦十月等船的同时,看著报纸打发时间。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