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港的夜,璀璨依旧。
狂风骤雨中,是掩不住的纸醉金迷。
二十分钟后。
姜时愿赶到了孟清冉所在的公寓。
这套房子,还是许京言为她置办的。
论起来,是夫妻共同财产。
“时愿。”
“清冉脸上又红又肿,痒得厉害。”
姜时愿检查了下孟清冉的症状。
她熟稔地打开医药箱,拿出抗过敏的药物,有内服,也有外用的。
孟清冉躺在床上,犹如一朵我见犹怜的小白花。
“阿言,姜医生替我上药呢,你休息一会儿吧。”
“可。。。。。。”
许京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心。
“没事,姜医生会照顾我的。”
待许京言走后,孟清冉人畜无害的眼神变成了审视与打量。
“姜医生。”
“还是,称呼您为许夫人?”
姜时愿看得清明,孟清冉支开许京言,就是有话想要对她说。
和许京言两年婚姻,孟清冉向她示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随孟小姐喜欢。”
“京言温柔、儒雅,你和他结婚两年,过得应该还算不错吧?”
“你们的无性婚姻,你也不算太好受吧?”
姜时愿依旧面不改色,上完药后,不紧不慢地把药放回箱子里,一并收拾好。
“孟小姐,我的婚姻不需要向你报备。”
孟清冉眸子眯起。
她能让许京言为她守身如玉,也能轻而易举取代姜时愿,成为名副其实的许夫人。
“姜医生,会把脉吗?”
姜时愿研究和临床主攻的都是眼科方向,中医只是算半只脚入门的水平。
就算只是半吊子水平,她也能从孟清冉的脉象中知道。
孟清冉怀孕了。
姜时愿的表现并没有和孟清冉料想一般,会发疯,会大吵大闹,甚至大哭一场。
却相反,她只是像死水一般沉寂。
“恭喜你啊。”
“我怀了你老公的孩子,你说恭喜?”
孟清冉诧异。
在她看来,姜时愿不是平静,而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