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灼在床边,用湿毛巾擦拭着郁峤的脸颊,指节滑过他光华饱满的额头,挺秀的鼻梁,再到嘴唇。
不知道是不是郁峤的错觉,到嘴唇时,对方还不轻不重地捻了几下。
“感觉怎么样?”他站起身,又倒了一杯温水过来,“饿不饿?”
身体各项机能终于运转起来,郁峤捂着腹部,久违的觉出饥饿。
酒店厨房煮了白粥,郁峤勉强喝了几口。
“不合口味?”闻灼问。
郁峤摇头。
他想到了梦中的场景。
那是原主上辈子的记忆,囚禁他的人也是戎子清的爱慕者之一。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能得到的食物也只是清粥。
闻灼没有勉强。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夜里郁峤又烧了一次,不过这次温度不算高,第二天早上温度便降了下来,交通恢复后,在闻灼的催促下,他去医院做了检查。
离酒店最近的是y市的一家私人医院。
郁峤拿着抽血单,走进了医院的电梯。
因为是私人医院,人流量较少,郁峤便没有刻意遮挡面部。
“叮”得一声,郁峤走出电梯,挺拔的身姿在导医台前投下一片阴影。
小护士看到他的瞬间有些愣,红着脸问:“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检验科在哪里?”
小护士朝左指了指:“进去左拐就看到了。”
郁峤颔首,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与此同时,三楼的另一边。
戎子清的声音回响在走廊里,他弯着眼睛望向面前的alpha:“祁哥,我真的没事了,你不用一直陪着我。”
他本来就是秀气的长相,此时还刻意调整了声线,挂上了乖巧的微笑,戎子清知道,这样的姿态最容易激发alpha的保护欲。
在他身旁的alpha果然很吃这套。
alpha揉了揉他的脑袋:“跟我客气什么?”
戎子耳廓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