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
恶俗啊。
时辰如遭五雷轰。
“草。”垂死梦中惊坐起,时辰猛地弹坐起来。可能是天气太热,也可能是被刚才的梦吓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脑子跟爆炸了一样,果然说谎会遭报应,刚刚就应该直接跟校医说他想睡觉的。。。。。。时辰腹诽,开始扯着衣领子不停地扇风,力道之狠就像在撕扯自己的脑神经。
太恐怖了,他洁身自好十七年,春梦都没做过一个。头一次做这么个畸形的梦,主角还是个男人。
不,甚至还不是纯人类。
时辰有些麻木地拉着衣领,直到脖颈处被磨出红痕,他才放下手。
那个梦的冲击力太大了,他甚至想上两节数学课冷静一下。果然人还是得积点口德,上午刚说骚话,下午就遭人报应了。
虽然这报应也不是谢览本意吧,毕竟谁报复死对头愿意变成一条狗狗在人身上撒娇。。。。。。
脑海里又浮现出谢览委屈巴巴的模样,时辰打了个寒噤。
他打算去洗把脸,肯定是他睡得太久,脑子都不清醒了。谁知刚起身下床,抬头便撞见一个人脸。
时辰懵了。
时辰又坐回床上了。
梦见死对头冲自己撒娇结果一觉醒来人家就在身旁一声不吭地看着你,这场面有点惊悚了吧。
。。。。。。假的吧?
换作别人可能已经尖叫逃跑了,胆大的可能还会抓起枕头试图打死那人。大不了以后再也不来医务室逃课了,好歹算长个记性。
但时辰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所以他安心地躺了回去,继续闭上眼睛。
“。。。。。。?”
谢览见他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仿佛多看自己一秒都是对睡眠的不尊重。
这么爱睡觉?上课的时候都睡得快成仙了,一个午休过去了,这人还睡得这么安稳。
沉思了很久,他觉得时辰可能只是单纯不想看见自己,于是上前戳了戳他的肩。
“卧槽!”
异样的触感从肩头传来,时辰措不及防被这个似人非人的家伙触碰,猛地睁开眼,骂了声脏话。
这不是梦。。。。。。
眼前谢览正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头上也没多什么奇奇怪怪的耳朵。正好整以暇地盯着他,似是在观赏什么十分有意思的表演。
时辰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气急败坏,终于付诸了大部分遇到这种情况的人会做的事情——他抓起枕头丢向谢览,破口大骂:“你有病啊,看我睡觉干什么!”
你知道你很诡异吗?
虽说是打人的那一方,但时辰觉得谢览运气也太好了。这要是在古代,丢的枕头都是木制的,不把他砸个头破血流也能砸个全脸毁容。
然而这是在现代,所以当那羽绒枕头不轻不重地精准打在谢览那张俊脸上时,又自然地弹回时辰的身边。
。。。。。。。
半晌,谢览不紧不慢地开口:“反应这么大,你梦到我了?”
“。。。。。。”
这人绝壁是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