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道理,好人就不怕了?
“一定是命运让我们从北郡出发,然后在这里相遇,让我亲眼看到帮助了那么多人的你,我现在好嫉妒,为什么当时没有和你一起上路,也许我也可以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成为什么样的人?成为一个你口中的好人?我怎么不觉得啊?
“我有时候还会回想起那个夜晚,那个……哦!你干什么?”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别说了,别说了,我真该把你的嘴堵起来……”一听到安妮又想说起以前的事情了,我赶紧将她的脑袋压到了毯子里,希望毛毯可以让她的声音变小一点。
但是,似乎,安妮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只觉得一双手解开了我的腰带,本来就因为安妮的抚摸变得坚挺的肉棒腾的挺了出来。
“如果你想堵住我的嘴,我希望可以是这东西,嘻嘻。”
从毯子下面传来安妮有些闷的声音,然后我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裤子被脱掉了半截,被玩弄得十分坚硬的肉棒刚一接触到毛毯下温暖的空气,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紧紧包住。
我借着透过帐篷微弱的月光,我看到在我的两腿之间,毛毯被顶起了一个上下起伏的大包,那一定是安妮的脑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看到不到安妮在毯子下面的动作,但是这样反而更刺激,尤其是隔壁帐篷还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下体不由自主的轻轻一挺,毯子下传来一声轻轻的闷哼声,伴随着细不可闻的吮吸声。
本来,这该是一个刺激隐秘的夜晚,但是从远方突然传来了一个令人在意的呜呜声,是号角的声音,似乎是从山的那边传出来的。
“那是什么声音!”
在那悠长的号角声中,所有人都醒了过来,格瑞丝第一个冲出帐篷,随即注意到正向奥特兰克山脉方向眺望的艾雯蒂娜。
“是兽人的号角!”艾雯蒂娜面色凝重,这种号角代表着这里正在爆发一场战争。
而与此同时,穿着完毕的海莉才从帐篷里钻出来,然后一脸吃惊的看着从我帐篷里钻出来的安妮,尤其是在看到对方嘴角那一根卷曲的黑毛时,脸上更是嘭的红了一半。
察觉到海莉的目光,安妮这才赶紧将嘴边擦了擦,也是红着脸跟着我一起朝着德鲁伊的方向走去。
“那里啊……应该就是奥特兰克战场了吧……”一想到奥特兰克,也可以叫奥山,怎么可能想不到这里的战场,在游戏里也没少在这里和敌对阵营打生打死,不过在艾泽拉斯,这是一场主要爆发于霜狼氏族和雷矛远征军之间的冲突。
看起来这场战斗离我们并不远。
“我听说这里有群矮人和住在山里的兽人打了起来,可能就是他们弄出来的动静。”安妮解释道。
“我们去帮忙!”说完格瑞丝就提起盾牌朝着声响的方向赶去,艾雯蒂娜毫不反对的跟了上去,留下我看着其他人发愣。
海莉还红着脸踢了我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那些兽人解决掉!”
兽人!
哦,我想我理解了。
格瑞丝和海莉来自湖畔镇,那里饱受黑石兽人的侵扰,而艾雯蒂娜是从灰谷出发来到东部王国的,灰谷那个地方也被兽人入侵得很严重,半神塞纳留斯都是在灰谷被兽人劈死的,可以说,对他们来说,兽人是绝对的邪恶势力,甚至可能比起辛迪加来说还要可恶,毕竟她们是真的切身体会过兽人带来的苦难。
其实这个事情,霜狼氏族可能还是受害者,人家在第一次战争之前,就逃进了奥特兰克山脉里,没怎么参加兽人和人类的战争,和其他种族并没有多少仇恨,一直躲在深山里活得紧巴巴的,结果这些矮人非要跑这里东挖挖西挖挖,严重侵犯了霜狼氏族的生存空间,这事,就连雷矛远征军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占理。
不过对于这些和兽人有血仇的女人来说,兽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管你是黑皮绿皮还是红皮,死掉的兽人才是好兽人。
我看了一眼已经跟上去的梵妮莎,还能怎么办,走吧。
呜!!!
悠长的号角声中,身披着狼皮的兽人乘骑着恐狼翻过雪白的山脊,蜂拥着朝下冲来。
格瑞丝大喊着让所有人站到自己身后,然后举起盾牌准备迎接这波冲击,却被我在后头拿法杖敲了一下脑袋。
“你挡不住的!赶快转移!那边!梵妮莎那里!我来拖住他们!”我指着另一个方向的山坡顶,那里梵妮莎小小的身影站在最高处,她的头顶是一个刚发射出来的信号弹,火红的光亮闯过冰雪,提示需要这个信号的人。
我的话说完,艾雯蒂娜和海莉就强行推搡着格瑞丝离开这里,我赶紧举起双手,冰蓝色的光芒笼罩住我的手掌,奥特兰克的冰雪更盛,瞬间笼罩住了那些正奔袭而来的兽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