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心下诧异,玩笑道:“怎么忽然要换车?不舍得让我开你的阿斯顿马丁了?”
靳意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我刚签了遗产继承协议。”
Mary反应过来,顿时不寒而栗。
她刚想问靳意竹,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靳意竹已经一边打电话,一边进了公寓。
电梯飞速上升,将她带到顶层,靳意竹出了电梯,踢掉高跟鞋,直接将自己甩在沙发上,再拿起手机时,却发现电话没有接通,对话框里一行小字,显示着对方正在忙线中。
是电梯里网络不好,她没有打出去吗?
靳意竹心下稍紧,心脏似乎跳得快了一点。
她懒得卸妆,又一次打给了魏舒榆。
公寓里一片安静,落地窗没有拉上,夜色从高处倾泻进来,城市的灯光像流动的星河,将室内照得疏落而温柔。
天花板上的吊灯没有开,客厅里只留了一盏角落的落地灯,暖黄色的光晕在地板上拉出一圈静静的影子。酒柜里还放着魏舒榆喜欢的小甜水,阳台上的风吹动薄薄的窗纱,带进来一点淡淡的潮气。
沙发宽大,靳意竹躺在上面,举着手机,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全部心思都落在了另一端的人身上。
她在做什么?今天是不是开心?有没有吃晚饭?明天要去做什么?
其实她还有很多事。
卸妆,换衣服,或者泡个澡,早点睡觉总是好的,明天还需要去董事会。
但靳意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听见魏舒榆的声音。
光标闪了又闪,手机里传来单调的声响,一声比一声更长,也一声比一声更刺耳。
靳意竹的心情从期待变成焦灼,在等待的时间里,她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短短几秒钟变得分外漫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一次,她没有打通魏舒榆的电话,而后魏舒榆就告诉她,她们以后没有关系了。
那一刻的感觉,似乎一直留在了她的心上,细微的钝痛如同一把小刀,凌迟着她的心。
又过了片刻,悬而未决的细丝断裂,魏舒榆没接她的电话,小小的对话框里,又弹出来一句话,对方正在忙线中。
靳意竹咬住自己的下唇,直至尝到一丝铁锈的气味。
她在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接她的电话吗……
靳意竹深呼吸,盯着窗外璀璨的霓虹。
灿烂灯火下,她察觉到自己隐秘的欲。望,想要魏舒榆,想要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想要她只看着自己,只对她笑。
好想把她锁起来,变成只属于她的小鸟。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玩的时候收到站短,这本书被投诉了,说是我错频了,说靳意竹是直女,所以这不是百合文,真的把我整笑了……
为什么我写个文这么命途多舛,真有点破防了
我已经申诉了,现在在等结果,真的无言以对[小丑]白天上课晚上熬夜写文,时薪还没有我去站便利店高,真的不是为了赚钱纯纯是用爱发电好吗……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