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从来没有想的这么深过,不由得如雷轰顶,愣在那里。
’看着了,微笑着说:“觉非帮我们拿下南楚,只因为那是你的梦想,也是朕的梦想,而他也相信朕与你一定会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他出生入死,做那些事,从来都不是为他自己。”
“那他。。。。。。真正想做的是什么?”云深迷茫地问。
“朕想,一定跟每一个游子的心情一样,回家。”澹台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可是,觉非不是普通的游子,他永远都会不了家了。”
云深忽然为宁觉非感到悲伤,甚至绝望。他看着澹台牧,喃喃地道:“那么。。。。。。我该怎么办?”
澹台牧肯定地说:“如他所愿,让他率鹰军出征,为他准备一切他需要的东西,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可是,他的身子。。。。。。”云深很忧虑。“那里是雪城,天寒地冻,对他非常不利,很易引发旧疾。”
澹台牧凝神想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依朕看来,他是宁愿去战场,也不想呆在朝堂上。”
“是啊。”云深叹息,随即躬身施礼。“陛下,臣想去看看觉非。”
澹台牧疲惫地点头:“好,如果他醒了,你们便过来,陪朕一起用午膳吧。”
“遵旨。”云深恭谨地退了下去,急步走出殿外,直奔御书房。
宁觉非醒过一次,守在外面的太监立刻端上煎好了一直温着的药。里面加了止痛安神的两味药材,宁觉非喝了药后,很快又睡着了。
云深走进御书房里,蹲到卧榻旁,凝神看着宁觉非。
他躺在墙边的暗影里,将有点硬的方枕推到一边,头下枕着一床折叠的彩色毛毡,鲜艳的色彩更衬出他苍白额脸色。他闭着眼,睡得很安静,看上去比平日要小得多,就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美貌少年,有些柔弱,有点忧郁,令人爱慕,让人怜惜。
云深情不自禁地探过身去,轻轻吻了他的唇。
宁觉非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片刻之后便即清醒,对他微微一笑。
云深低低地道:“觉非,你是不是很不快活?”
“怎么会?”宁觉非温柔地说。“烦恼总是会有的,面对现实去解决问题就行了。”
云深将他的手合进拿中,轻声道:“可你要走。”
宁觉非怔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不由得笑道:“那是军事需要,你别多心。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情,无论是怎样的艰难险阻,我都不会逃避。打完了仗,自然就班师回朝。你在这里,我还能走到哪里去?”
云深感到很欣慰:“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宁觉非笑着做起来,将他拉到怀里,低头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