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能稍微温顺点,即使受欢迎好像也不奇怪。
“通常占卜都是一对一进行吧?真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你不这么觉得吗?”
“对啊。占卜是有这种形象。”
“所以,你不邀请堀北重新再来吗?”须藤也好,伊吹也好,他们的话题核心都是不在场的堀北。“我不会重新再来。你要是这么想和堀北说话就直接找她吧。你要不要试着邀她一起去占卜?”“啥?我绝对不要。我和她又没什么话好说。既然这样,我真希望你别每一次每一次都提到北的名字。
“我原本就对占卜没那么有兴趣,所以没什么好留恋的呢。但你没关系吗?”
“若说不会留恋,就是在说谎了呢。。。。”伊吹被迫必须两人一组,并领悟到这是个难题。接着左右摇头,舍弃心中的留恋。
“这也没办法,应该只能放弃了。因为我也不擅长跟人说话。”这看似是答案,但其实不成回答呢。
这家伙说自己不擅长说话,可是伊吹看起来并不像是佐仓那种会觉得进行对话很困难的类型。
事实上,她对待我也是平起平坐。。。。。不然就是以高姿态强势地前来搭话。
“亏你这样还能当D班的间谍。”她原本就不和善,但就算这样,她在间谍活动中也没那么给人带来不愉快。
因为D班学生们也都不疑有他地接受了伊吹嘛。
“那和这个是两回事。总之我和别人说话就会紧张。因为紧张就会紧绷易怒。我很讨厌这点,但这也没办法吧。我也不是自己喜欢才变成这样。是说,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种事情啊。要是我让人误会该怎么办?”
伊吹面向别处,决定中止话题,不过那也是我想说的台词。
回过神来,周围的人全都排起了队,只有我们在远离队伍之处独处。
我们很可能会被其他学生误会。
不过,她是因为紧张才紧绷易怒的啊?
不擅长的根本原因似乎就在那里。
若是这样,应对方法或许出乎意料地好懂。
“这样的话,我们要不要在此试着忽略对象来让人占卜?我和你都只是纯粹对占卜有兴趣。既然关系不会难以切割,我想怎么做都不会产生问题。”我尝试做出这般提议。
我本身对伊吹也只抱持平常心,这既不好也不坏,我们的关系就犹如泛泛之交。
“我是不介意。。。。。我也想让人占卜。不过你没关系吗?”
“堀北的话,她纯粹只是朋友。”
“我不是这个意思。应该有不少学生因为无人岛上的事情而怨恨着我吧?”看来伊吹好像打算用她自己的方式来顾虑我。
她担心要是让人看见我们待在一块,或许我会遭受同学怨恨。
“我应该几乎不用操这个心吧?”
我这么回答。伊吹觉得不可思议地歪歪头。
“那么下一位请进。”
从小小间的临时柜位中传来这般声音时,已经是正中午。
“真是等了好久。”
结果一组好像都耗费将近十五分钟,我们于是被迫一直站着。
正当我开始心想占卜怎样都无所谓之时,便得以穿过布帘,走进占卜师正在等着我们的房里。
然后,那里呈现电视上经常看见的那种光景。
这偏暗的灯光大约是三十勒克斯吧。
此外,还有一颗如掷链球球体般大小的水晶球,放在一本来历不明且内容不详的偏厚书籍上。
占卜师老婆婆披着兜帽,我们无法窥知她的表情。
这里只有气氛绝佳,水晶球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发出光辉,映出我或伊吹的未来。
占卜师前方放了两张没椅背的圆椅,意思应该是要我们坐在这里吧。
“那么,先从那边的小姐开始。你的名字是?”“伊吹。伊吹澪。”她简洁答道。
“我的占卜会看对方的面相、手相以及内心。我也会看见其中你不想让人看见的东西噢。首先是手相。你的生命线很长,应该会很长寿。现阶段也看不见会生大病。。”接下来,占卜师不断细细说明学业、财运、只让我觉得老套的答复。
一般我们可能会生气,觉得这是在诈骗,但伊吹却满意地听着占卜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