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空间传送魔法的终点定在了东国与教国交界处的一片隐秘山脉,并打算在此隐居。
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发现我打搅到我。
这不是我的应许之地,更会不是我的救赎之地,只是让我能够安心度过余下生命的避难所。
但现在的我啊,久违地又过上了从前那孑然一身的生活。
眼下任何事情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不再像从前那般任由薇尔家里的女仆代劳,让我只需要在薇尔的身边做着各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过上优渥的生活罢了。
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枯燥无味却又不断循环,早上去山间采集水源与野果,中午烹饪食材饱腹,下午试着冥想训练魔力,待到晚上便独自清洗劳作了一天的身体然后早早睡去。
哪怕到万不得已的去集市购买生活所需物资的时候,我也不敢穿上薇尔送给自己的那些华丽衣裙,我还要将双手和身体的奴隶烙印裹得严严实实,以免被有心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哪怕用上一枚金币都是小心翼翼,担心因此被人觊觎身上的钱财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换句话说,我这是在没苦硬吃。
在这个时候也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向薇尔要几枚银币方便交易,不过想来薇尔身为贵族的薇尔也没有意识到这财富堆积如山却无法被我轻易调动这件事吧?
同时作为远离主人的代价,哪怕薇尔已经将奴隶法阵的权限为我彻底放开不加以限制,但我能操纵的魔力也被奴隶法阵削弱到仅有四环法师的孱弱程度,体内的魔力也是无比紊乱,让我能够使用魔法的时间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不再如薇尔所说的那样持久。
但这不怪她,毕竟谁也不知道奴隶在远离自己的主人如此遥远的距离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对了,甚至是自己排尿的时候,这枚烙印在小腹无法被抹去的奴隶法阵也会不断用电击惩戒我,让我每次做出这种动作都被电击折磨得苦不堪言,却又不可制止它无情施加的折磨,并饱尝腔膣失禁带来的痛苦与屈辱。
哪怕自己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但本质上依旧是处处受到奴隶法阵掣肘的可怜人。
它正在以这种方式逼迫着我重新回到薇尔的怀抱……
突然有点怀念以前被尿道塞封堵着只能通过导尿管排尿的日子了,虽然感觉比现在更加羞耻……但至少那时候的我可不会因为排尿被电击弄得一阵头大,也不会因为电击对排尿这个生理现象进行下意识地抗拒,甚至是有些畏惧排尿这一行为。
已经习惯了和待在一块的我,真的突然过上这种无人相伴无人一同聊天的孤独生活似乎有点不适应呢。
无论我的感情已经是否被奴隶法阵扭曲,无论自己的内心是否已经被彻底懵逼,但有个不争的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
我想薇尔了。
我们正行走在一片大地上,呼吸着一样的氧气,抬头望着的也是同一片深邃幽暗泛着点点星光的夜空,那一颗无论是身居何处都能瞧见的启明星正为我们指引着道路。
那现在薇尔又在做些什么呢?
她会和我抬头仰望同一片星空吗?
她是否也会在想我呢?
还是说已经在试着与那个固执的自己和解,让时间慢慢将这些不可愈合的伤口自愈呢?
我想,以我对薇尔的性格了解来看,或许前面的会更大一点吧?
一想到这,我有些失落的内心突然高兴上不少,似乎眼前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再算是困境了。
哪怕子然一身,至少还有着重要的人想着自己。
于是,再一次迎接新的一天到来吧?
我这样想着,在梦中见到了薇尔。
在这个有些荒诞奇妙的梦里,她不由分说地将我拘束成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肉粽子,还把我的身体用玩具塞满狠狠欺负了个遍搞得我不停向她求饶后,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金发少女才朝我慢悠悠地打起了招呼。
本来被她欺负那么久憋了一肚子气的我还想朝她说些什么,但当我开口的一刹那却发现自己已然苏醒。
眼前的自己正居住在自己搭建的林中小屋,身体完好并没有被绳索绑成粽子无法动弹,敏感的体内也没有被塞满各种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玩具,更重要的是那个在梦里欺负自己的大坏蛋并没有与自己一同回归这有些冷清的现实。
在梦到那充满情色景象的春梦后我感觉下身黏糊糊地有点难受,似乎许久没有被玩具侵犯的花径在对那被各种尺寸可观的玩具塞满肆意玩弄的经历感到眷恋与期待。
所以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一件事实。
只是单纯地凭借手指自慰似乎已经无法满足这愈发敏感淫乱的身体了,每一次在将手指探入花径搅动腔腟嫩肉时产生的快感对这具被情欲点燃的身体来说总是杯水车薪,哪怕是强行让这聊胜于无的快感让自己去往高潮也自觉有些不过瘾,就像是完成每日所需的无聊日常那般。
似乎只有那些被远比手指粗大遍布着狰狞颗粒物的玩具塞入时这具淫乱的身体才会感到满足,最好还是薇尔塞到自己体内的那种,这样子我似乎能因此感受到比平常更多的快感,去往的高潮也会比现在更为美妙难以忘怀。
只是幻想着那种场景,我便感觉自己的下身似乎有些湿润了,被点燃的情欲再一次驱动着沾着少许尚未风干爱液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花径口搅动敏感的穴肉,伴随着手指在体内抽送带出的丝缕爱液不断滴落在自己的股间顺带将身下的床单也一同打湿,在自己的鼻子呼吸到混杂着甜腻爱液的空气后,进一步催化了在体内不断蔓延灼烧理智的情欲,也让脑海中那道似乎永远不会模糊的身影变得更加庞大,进一步占据了自己脑海中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