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于是脆弱至极的子宫颈被假阳具彻底贯穿的剧烈痛苦与快感彻底灼烧了这具情欲弥漫的身体,被囚禁在金属杆上的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份可怕到极点的攻势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
“咦啊呀呀呀!!!”
身体死死向后仰去无助扭动着想要缓解这份超出身体容纳极限的痛苦,但是却已经无法下落,毕竟金属杆头的高度被他们刻意设定在必须继续保持踮脚站立的程度,否则金属杆再进一步便是贯穿自己的子宫颈进入更深处。
“呜啊啊啊啊”
痛苦,绝望,不甘,苦闷,但唯独缺少了快感所赋予的高潮。
无法高潮无法高潮无法高潮!!!
我一开始还不知道这种装置为何恶毒,也不明白只是这样一根杆子不带任何拘束为什么能让将人禁锢在此无法动弹,但到现在就算我再怎么盲目自大也在此刻亲身体验一番后,彻底明白为什么这样一根杆子能将人拘束在舞台上完全无法抽离了,也明白了他笑容中的玩味是什么意思,而现在的我哪怕意识到这根恶毒在哪里只能继续发出完全不知廉耻的尖叫。
哪怕就算后悔想要离开这个数据,但是这根进入体内深处的拘束杆逼迫着自己维持踮脚站立的姿态,否则便会被时不时顶到花心的假阳具不停折磨着,而且自己正是一直踮着脚的缘故,便没有受力点支撑自己跃起高高原期,更何况佩戴在身上重达数斤的镣铐令自己苦不堪言,想要做出的跳跃动作完全就是天方夜谭,所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固定在这个奇怪的器具上,但是却又无法离开一丝一毫。
尤其是假阳具样式的锥子在体内搅动时,自腔腟产生的快感已经让自己自己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可言,时不时放松身体但在下坠些许之后顶到脆弱花心产生的可怕痛苦与快感又让自己再一次绷紧脚尖,此刻的肌肤已经泛起不健康的潮红之色,但积攒在体内绝对得不到释放的快感只会让我进一步感到苦闷与绝望。
这根本不是仅靠踮脚站立便能缓解痛苦的束具啊!也绝对不是我所能承受的痛苦!
“呜……不行了!”
只是以着这样的姿态保持站立片刻之后,我便向他们求饶,亲手按住了不断浮现的强烈羞耻感,继续贬低着自己的尊严,祈求着他为自己套上那一双高跟鞋,以让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痛苦。
“真让人失望,我还以为你真的有那么厉害只能只凭借自己站着呢,到头来也只是对自己的盲目自信吗?”
“不过也是,毕竟你刚刚只是走那么一段路都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向我求饶,现在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完成呢。”
我这样卑微的举动自然也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却也无力反驳,只能低下已经卑微地不成样子的脑袋,让披落在身前的银白长发化作帘子遮蔽着已经无地自容的自己的面容。
随后他们为我换来了一双鞋跟更高的高跟鞋,足足有着十五公分的可怕鞋与进一步升高的金属杆作为我反悔的小小惩罚,那根假阳具依旧在时不时盯着自己的子宫颈,从足尖感受到的快感与被蹂躏的下身所传来的快感也说明了我此刻的境遇根本没有比先前强行踮起脚尖站立的姿态好上多少。
但唯一值得宽慰的大概就是自己不需要再踮着脚了吧?
说来讽刺,这双无法脱下的高跟鞋即是不停折磨着我的束具,却又让自己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最后,又一枚粗长的假阳具口塞撑开自己微微展开的双唇,填满自己的嘴巴,顶到自己一阵干呕微微泛起白眼后,那位于脑后上锁的皮革便彻底杜绝了我将它摘下的可能性,也将我最后的话语化作毫无意义的呜咽,只有分泌不断顺着口塞与双唇间隙滴落的津液进一步强化了自己的无助与羞耻罢了。
随后他们离去,只剩下被拘禁在太少无法离开的我,等待着幕布掀开,等待着一位买家出大价钱将我买下。
真是可怜呀,现在的自己。
啊啊,是啊!
我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现在的我刚才盲目自信的样子很可笑啊!
但是我就是,就是不喜欢这样子的世界,就是不喜欢这样子的你们啊,更不希望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自由可言的身体遭受到更多拘束啊!
可是没办法,没办法,我太弱小,太可怜,太脆弱,却又盲目自信着,所以在遭受痛苦后却又卑微地向他们摇尾乞怜着,希望让自己能好受一些,我对这样的自己失望极了。
但没办法,但没办法啊啊啊!!
我就是这样子一个人啊!所以我才会犯蠢到因为一个看起来无辜可怜的农夫使用魔法,然后被你们抓走变成没有魔力与自由的奴隶进行拍卖。
这样子,这样子你们满意了吧!
“呜!!!”
但不会有人应答我充满苦涩与哀意的呻吟。
我是那拥抱着紧锁的囚鸟,用自己的一切描绘着这片污浊深渊,期盼着自由,却永远无法从鸟笼中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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