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这道奴隶法阵的作用吗?
所以,所以我才会突然有这么强烈的羞耻感,才会脸红到不断冒着热气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吧?
可恶啊……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现在这份羞耻心的回归完全不会让情况变得更好,只会让我余生注定被他人玩弄的命运变得更糟吧?
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道奴隶法阵上施加了这道机制呢。
顿时崩溃到想要放声大哭,但刚产生出这样的情绪便被身上这道随着呼吸不断闪烁着微光的淫纹所没收。
连让精神崩溃的权力也在此刻被这道奴隶法阵所没收。
不过是啊,毕竟这道奴隶法阵可是经过自己同意才会被刻印在身上的呀。
所以……就算现在的我万般后悔,也不会再有回头路可言。
毕竟现在的我是连最基础人权都不会有的可怜奴隶,其价值便是用终生去取悦主人的卑贱存在,是毫无尊严可言的人形玩具,就算被主人彻底玩坏了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找下一个就是了。
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不会有人对我心存怜悯,也不会有人想着将我从苦海中拯救。
昨夜那所谓的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的梦也只是一个女魔法师化作奴隶之前的最后一场白日梦罢了。
所以……我又有什么好心疼的呢?
又是几道镣铐被他取出用来拘束在我的身上,首先遭受其害的便是自己的肘部。
两个并在一起的铐环在被打开箍住我的肘部后,便因为肘部曲线的缘故无法向下滑落,而我自己的双臂也被迫拘束在背后,强行合拢在一起无法分开分分毫。
这样子的话,我的手不是做不了任何事情了嘛。
我这样苦涩地想着。
很快又分别有手铐与脚铐两个先前消失已久的金属刑具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依靠着镣铐之间不足十公分的金属短链,成功将我的身体行动能力限制到用完全无法动弹来形容也不为过的拘束程度,只能像一条人棍一样借由挂在禁魔项圈上的牵引绳被迫朝前走去。
在羞耻心的驱使下,不断做出的挣扎举动也只是让镣铐敲击时发出金属敲击时的清脆声响罢了。
看着那散放着凌冽寒光的金属束具,它们正在无声嘲笑着我在此刻做出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随后他又使用绳索将我还能自由活动的手腕再一次捆收至最紧,并用胶带将我的拳头强行握拳缠绕成两道银灰色的小球,不断确认着此刻的我完全无法挣开他们的严苛拘束后便牵引着缓缓走到下一处地点。
但我相信这一切并不会如我想象的那般简单,在这之前一定还有什么折磨等待着我,用着各种手段继续摧残着一位可怜但是内心永远不会崩溃的奴隶。
可是就算心中感到无比颤栗与恐惧,但在魔法被彻底封印之后,孱弱的肉体便无法挣开拘束,只能被他们继续牵引着朝着如同黑洞般噬人的黑暗通道走去。
我和他们继续走着,终于走到了距离拍卖舞台终前的最后十米,在这里等待着我的是被冠以走绳之名的恶趣味惩罚。
一条通体布满粗大绳结的绳索自拍卖会场的终点一路向外延伸到我前方的不远处,这条绳子的高度亦被他们刻意调整成迫使我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够进行行走的程度。
“踮起脚来,越高越好”在一旁,他突然命令着我“呜!”
本来并不打算听从命令的我因为从脖颈处感受到的一阵电极不由得身体发软,在短暂喘息片刻之后我便不得不踮起足尖。
“还不够高。”
于是又一道泛着白炽光的可怕电流淌过自己的体内。
“呜!!!”
我恨禁魔项圈!
我在内心不断发出咆哮,但是身体却在电击痛苦的驱使下很诚实地踮起脚尖,但是身体在被佩戴上这些沉重无比的拘束具之后,光是踮起脚尖继续维持这样的姿态就要比平常花上更多的努力。
只是这样站着一小会,有些承受不足身体压力的足趾便不断颤抖着,尤其是当那条长达十米的绳索以着不允许自己放松脚尖的高度穿过自己的下身与墙壁连接后,下身已经被开发变得无比敏感的唇瓣与穴口被粗糙的麻绳摩擦时产生的快感便让自己身体一软险些栽倒在绳子上。
我就是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被他们牵引着项圈上的绳索,艰难地迈开第一步。
痛苦,钻心的疼痛在自己将自己身体全部重量聚集在其中一只脚尖时便从此处一路蔓延一路钻入我的脑海。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