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nh,n?ngj…………。。”
鳄佬躺在病床上,发出一声声呻吟,陪床的李信望着半死不活的鳄佬,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他削出一个苹果,鳄佬伸手去拿,李信转手塞进了自己嘴巴里,然后道:“自己削。”
“阿信啊,我病了啊!这你让我自己削?”
鳄佬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李信。
李信翻了个白眼道:“你特么是急性前列腺炎,下面不行,又不是手有事!”
“?!”
鳄佬对着李信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别说那么大声,被人知道了,丢人啊!”
“有什么不好说。”
李信一指病房中的其余三名病人:“这一整个病房的人都是急性前列腺炎,你能瞒谁啊?”
其中两名病人嘴角露出尴尬的笑容,急性前列腺炎,这可不是什么脸上有光的病。
另外一名病人则用书本死死捂住自己的脸,似乎自己的样子不能见人一般。
鳄佬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对李信小声嘀咕道:“阿信,我这病都是和人喝酒应酬喝出来的,都尿血了,你可得算工伤啊。”
李信从床头取过鳄佬的钱包,将里面的一堆小卡片翻了出来,摊在床头柜上,是新宿大大小小的夜店、陪酒女店、风俗店的联系方式。
“你确定你的急性前列腺炎,是喝酒喝出来的?”
李信问道。
“哈哈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酒是色之媒嘛,我这也是不得已!”
鳄佬还在狡辩。
李信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这个混蛋。
大早上的,突然哭爹喊娘,说是自己不行了,要完蛋了,李信一看,这货尿血把自己吓尿了,没办法,只能将他送来医院,一查,私生活和饮食问题引起的急性前列腺炎,需要住院几天。
鳄佬在东瀛也没其他朋友酒肉朋友和婊兄弟倒是很多,没办法,只能由李信来陪床,虽然李信觉得,这病又不是不能活动,用什么陪床啊,但架不住人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李信也只能过来陪他了。
“爸爸,我们给你送午饭来了!”
少女的声音响起,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女提着保温盒走进了病房,那个用书本捂着脸的病人瓮声瓮气道:“啊,我知道了,你放着就行,我有空了就会吃的!”
“爸爸,你看书就看书,靠这么近干嘛,眼睛会坏的!”
少女将自己父亲脸上的书扯下,露出了她父亲的脸。
有病人认出了那人的长相,不由惊声道:“啊,你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吗,你也急性。。。。。。”
“没有,我是隔壁病房没空位,所以转到这里来的!”
毛利小五郎连忙辩解道。
“你确定?”
认出毛利小五郎的那名病人道:“但隔壁是都是治疗精索静脉曲张的病人啊!”
“啊?那什么精索静脉曲张是什么意思?”
毛利小五郎对这个专有的医学名词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