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本身就是开赌场的,所以赌场中的各种赌博方式对于我这个老手来说,属于提款游戏。
其中赌牌最为擅长,不过考验我的不是怎么赢钱,而是要表演出赢得很辛苦的样子。
这样既不会引起赌场的注意,也不会让许飞产生怀疑。
我让许飞梳着赌神模样的大背头,穿着西装,披着外套,坐在赌桌边一直保持神秘的微笑。
我则打扮成应召女郎的妖艳摸样,坐在他的怀里,更衬托出许飞一副高深莫测的大佬形象。
实际上,许飞对赌桌上的博弈一窍不通,而我则暗中观察着对手和场上形势,在许飞怀里用手在他身上比划,告诉他是否继续加注。
于是在旁人看来,许飞就用一种无论输赢波澜不惊的模样,一边把玩着怀中的女人,一边喝着女人喂到嘴边的美酒,看着桌上赢来的筹码越来越高。
最后玩完起身,将筹码换了钱,一把钞票塞到女人的胸口,搂着她离开了赌场。
而只有贴在他怀里的我才知道,赌牌时许飞胸口的心跳激动的是有多么厉害。
“哈哈哈,小白你真厉害,有你的指导,我们才能赢这么多钱,这几天算是发了笔小财”
“嘿嘿,飞哥你演的也很棒,把对手都迷惑住了”
“有了钱,我们可以继续寻找我那兄弟了”
“飞哥,你也不用太心急了…我带你去看看泰国的风景吧”
我们寻人的行程中也插入了旅游的环节,我带着许飞领略当地的风景和人情。
在一处鸟语花香的公园之中,我看到一对正在拍摄婚纱照的新人,便对许飞叫道:“看那个穿着婚纱的新娘,好漂亮啊”
许飞看了新娘,又转回头看我,笑道:“小白,你穿上婚纱一定比她还漂亮”
我也露出笑意,“飞哥,你是想要娶我么”
“我会跟我那兄弟说清楚,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许飞面上有些惆怅,坐下来,点上一根烟。
我问许飞要了一根烟,也点上,坐在他旁边,跟着一起惆怅起来。
许飞问我:“小白,你是不是也在发愁,该怎么跟你老公坦白”
我叹了口气,心中想的却是,兄弟,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坦白。
继续赌场寻人,一家赌场里,老板看着许飞手中的照片,又看了看再旁翻译的我,然后笑着对我问道:“他要找的这个男人,不就是以前的你么”
这个赌场老板名叫颂猜,是我以前的老熟人,是知道我整容后模样的,我还以为自己现在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他认不出来呢,想不到还是被看出端倪了。
还好他说的泰语,许飞是听不懂的。
“老板你胡说什么,照片上的是男人,而我是个女人”,我赶紧用泰语回辩。
“呵呵,别以为扮成这个样子我就认不出你了,几年前看你整容成那个不男不女的摸样,我就知道,你迟早要变成人妖”,颂猜呵呵笑道。
“滚你嘛的蛋,你才是人妖,你全家都是人妖”,我当场气的骂道,可惜的是,因为有许飞要旁边,我只能用小白娇滴滴的声音来骂,感觉听起来像是撒娇。
“哈哈哈,为了你旁边的小白脸,把自己的声音都变成女人了么,下面的鸡巴有没有割啊”,颂猜又笑着问道。
“老子有没有割鸡巴关你鸟事”,我骂了一句,拉着许飞便离开了。
许飞不解的问我:“刚才问出了什么,小白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什么也没问出来,那个老板还调戏我”
“那我们回去找他算账,看我打他丫的”
“算了,飞哥,我们回酒店,我又想要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白天我们在赌场寻人,赌牌赢钱,然后四处游玩,晚上则回到酒店,疯狂做爱。
经常作为情人依偎在许飞怀里,我都快忘了自己是个男人。
只有做爱时下身隐藏肉棒的勃起,还提醒自己,不仅是许飞身下的女人,还是他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