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柳却妖艳无度,喜欢耍心机,也不喜欢囚渊,只是看上了他的实力抱个大腿而已,妥妥的一个心机白莲。
沈竹趴着,轻微的叹了口气,对一祸说:“锅宝,来,帮你主人擦点药上去。”
一祸倒是没有拒绝,反而有君子风度的用块布条遮住了眼睛,拿了一旁的伤药为他擦屁股。
沈竹见状,有些无语,但也没有阻止,臀部冰冷的感觉让他觉得舒畅:“你主人的身体有这么难以下眼吗,竟要蒙上眼。”
一锅却认真的说:“我虽然是个机器人,但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
“哟~”沈竹嘴角挑倪它“咱家的锅宝这是要为谁守身如玉啊。”
一祸擦药的手因为这一番挑倪的话故意用了一点儿力,沈竹闷闷吃痛了一下,笑着妥协:“好好好,不说了。”
……
半夜,沈竹趴睡得正香,身体突然被一袭凉意唤醒了。
谁掀了他的背子?
他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在黑暗里扭头问道:“谁啊?”
床前的那道黑影看了床上的人一会儿,便挥手让他睡了过去,紧接着便抬手施法为少年的臀部疗伤。
没过多久,黑影的手一挥被子又重新盖回了少年的身上,然后便轻轻掩门离开,屋内又变得寂静起来,仿佛无人来过。
竖日,一道刺眼的光线照在少年的眼皮上,少年微微掺了掺睫羽,慢慢起身打了个哈欠,眼尾掉着点惺忪的泪花。
他去到屏风后面穿了一身普通的杂卫常服,腰封将少年细致的腰勾勒得好看,上衣刚好抵到膝盖,黑色的长靴被少年踩在脚底。
他穿好衣服刚从屏风后面出来,一祸就疑惑的问他:“你屁股好了?”
一锅这样一提醒,沈竹才反应过来扭了扭屁股,发现真的不疼了之后,惺忪的大脑才猛然想起来什么:“昨晚是不是有人来过我房间?”
一锅的呆毛轻轻摇曳:“那时我在休眠,不是很清楚。”
“算了,懒得纠结。”
沈竹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朝外面走去。
……
“宫主安,您的早餐来啦。”
沈竹提着食盒给上方正在看书的囚渊行礼,然后踏着轻缓的步伐走了上去,将早餐拿了出来,摆放在他眼前。
沈竹看了囚渊俊美的侧眸一眼,笑着提醒:“宫主趁热吃吧。”
囚渊头也不瞥的道:“先放着。”
“那怎么行。”沈竹胆大包天的拿走了囚渊手里的书放在一旁,将早餐推至他的面前,眉眼弯弯的道:“凉了就不好吃了。”
囚渊怒了:“放肆!”
一介不起眼的下属竟敢管起他的事了,真是胆大包天!
沈竹被这声突如其来的怒吼,给震慑得心颤,丝毫不委屈的小声咕隆:“您不吃,我还想吃呢。”
“你说什……”么?
囚渊的冷眼倪了上去,听到他咕隆着什么心里越发冷漠,但在看到少年的那张脸时,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他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小男孩的身影,那男孩知错不改小声捣鼓他的模样仿佛与这面前之人隔着时光影影重合。
沈竹注意到囚渊出神的看着他,于是好奇的问他:“宫主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心里在自我怀疑。
不应该啊,我来的时候可是好好洗了一把脸,而且身上还喷了点香水。
嗯?空气中什么味道?浅香浅甜的……蔷薇花味道……
沈竹下意识去寻找味道的源头,最后在囚渊的身上寻到了,他鼻子凑得很近,纯真的笑容好像喜欢这味道,他说:“宫主身上也很香,真好闻。”
囚渊立刻反应过来,瞳孔稍微睁大,他一把推开少年,少年被这股狠狠的力道推到了地上,手掌擦破了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