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都没跟我求婚,我怎么跟你结婚了,还有婚房。还有拉德,他还杵着你打算怎么跟我结婚?”
莫之阳这才想起还有个拉德,要是和老色批结婚,他是小三还是我是小三?这不是说不清嘛。
“放心,拉德挺不过这个星期,他会取消婚约的。你只需要把一切交给我,我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这句斯克维说的格外郑重,宛如誓言一字一句,言之凿凿。
“我信你。”
这几天拉德真的是焦头烂额,根本找不到斯克维在哪儿。
上面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还有一些合作伙伴的。一些把柄被一件件的送到某个人面前。
这几天拉德心里窝着一团火,不知道找谁发泄不知道怎么发泄。怎么都找不到斯克维,所有人都在帮忙隐瞒行踪。
只有他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撞到处乱晃,在拉德接起一个电话,听着那边平静口吻的讲述时,尽量压下翻滚起来的怒火。冷静点头道,“我会处理好的,请放心。我不会连累外边的事情。”
安抚好那边,拉德才重重把电话放下,咬牙道,“你真的是铁了心要把我踹进深渊?”没想到他会那么绝。
“拉德先生,有人给您送快递。”秘书抱着一个大箱子进来,站在门口也不敢贸然再走过去。
最近公司在这里的业务频频出问题,公司的业务是工程。很多东西只要上面一压,资金动不起来就会很麻烦。
现在看来高先生是不会那么轻易给公司痛快的。
“送进来。”拉德坐回椅子上,在外人面前还是保留一丝丝的理智,拉开左手边第一个抽屉拿出烟盒,“什么事?”
“这是您的包裹,特地交代说要亲手送到您手里。我们已经确定过,没有什么危险物品,您看看。”
这时候秘书才敢抱着大箱子走进。
拉德点上烟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用香烟来平复内心的愤怒。可烟雾吐出来就没了,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知道了,放下。”拉德摆手,也没有经历再去问其他事情。左手撑在扶手上揉着额角,“去给我到杯冰咖啡,多加冰块不要加糖也不要加奶。”
接下来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处理,拉德不能被困于愤怒之中盲目。这样会做出愚蠢的决定,让现在的状况更困难。一定要冷静,越到困境越要冷静。
“是。”秘书放下箱子逃似的离开。怕要是不离开的话估计要被老板当做出气筒。
拉德把烟抽完休息一下才注意到那个纸箱,把烟碾熄在烟灰缸里站起来。对面前这个纸箱子毫无头绪,“这是谁寄来的?应该没有人会寄这个东西给我才对。”
打开纸箱之后里面只是一些被揉成团的废纸,多到把整个纸箱填满。
“这是怎么回事?”拉德捞起一个纸团观察,“好像有字。”展开看到纸上的内容,眼神马上凌厉起来,刀似的刮过纸上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能把拉德刚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
“斯克维!”拉德咬紧后槽牙,一下下把手里的纸张撕成碎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手撕的是斯克维。
“斯克维!真有你的!这些证据不可能是一时之功。”拉德现在才知道,原来斯克维这些年一直处心积虑的要解除婚约是真的。之前还以为是说说而已,但没想到居然暗地里收罗那么多证据。
当初两家因为进入华国时就得业务冲突,斗的你死我活,所以才有了这可笑的婚姻。两家签过秘密协议,只要任何一方背弃这个婚约,就要交出华国的所有业务和发展权,退回到本国。
但是,如果这些证据交给那个人的话,别说是发展业务恐怕在华国的所有资产都要被冻结,甚至会威胁到本国的业务。
拉德知道自己没得选,这些东西交出去他没有活路,蹲不蹲橘子还另说。可是,心高气傲的人被这样算计和胁迫,真的很难受。
想要反抗却只能被按死在地上,那种屈辱和愤怒让拉德几近崩溃。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斯克维!你好样的,你好样的!”
莫之阳接到斯克维的电话时在医院里照顾刚清醒的母亲。回来之后休养半个月就已经恢复意识,从ICU转出来。
“哎呀小阳,我都告诉你了苹果不能那么削。啧,你怎么学不会啊,真的是,慢点慢点!”莫妈妈坐在床上一直唠叨,嘴里没有听过。
莫之阳打扫她也在唠叨,洗个衣服也在唠叨,不管做什么都能唠叨。
今天,莫之阳就被唠叨一整天。小白莲面对任务对象的时候耐心一直有而且很足,但被这样念叨真的不行。
关键是她一直在唠叨,而且一直是否定句。不该,不能,真笨,这样不行之类的语气真的会让人奔溃。
“妈。”莫之阳放下手里的苹果和刀子,“麻烦您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好吗?你一直否定我让我很不舒服。”
现在小白莲知道原主为什么要奉献自己的灵魂来给救活他妈妈,或许有孝心,但更多可能是解脱。
就是原主是爱自己母亲的,但是又很害怕再和她在一起生活,被塞在一个充满否定的令人窒息的生活里,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但原主是原主,莫之阳是莫之阳,他才不会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