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遇行匆匆闯进来,年成抓来一个人问,“有没有一对师兄弟来这里?”
“有,有!”这大茶壶有眼力劲儿,一看这两位就是身份不俗,赶紧点头,把人带到三楼的雅间儿。
岑遇行紧跟过去,上楼梯一拐角,就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妙龄少女要推开那间房门,“慢着!”
在屋里吃菜的莫之阳,好像听到老色批的声音,拿鸡腿的手一顿,“系统,你不是想看他礼乐崩坏吗?”
“是啊。”系统觉得宿主要开始,可以看好戏。
莫之阳赶紧连饮四五杯酒,然后把酒撒到身上,一身的酒味很冲,趴倒桌子假装醉酒。
‘吱呀’
听到门被推开,莫之阳露出笑容:遇(鱼)上钩了呢。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冲鼻的酒味,还有桌子上趴着的人,想来是喝多了吧,迈步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唔…你是师兄找来的人吗?”
趴着的人,迷迷瞪瞪的说醉话。
一听这话,岑遇行气得不行:他居然还敢给莫神医找其他人?
可趴在桌子上的人撑着手打算站起来了,岑遇行突然抬手,几个掌风将屋里仅剩的几根蜡烛扇熄。
这一下,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有了黑暗作掩护,岑遇行身上的枷锁慢慢褪下,放轻脚步走到醉酒的人身后。
“唔~你是猴师兄请来的人吗?”黑暗里,莫之阳把头埋到他的胸膛,差点嘴瓢,不过老色批的胸好可啊。
手揽住他的腰,岑遇行捏了捏腰侧的软肉:莫神医的腰,可真细。
“你叫什么名字啊?”
得不到回答,小醉鬼就抱着他撒娇,想听他回答。
岑遇行一把揽住他的要,把人按进怀里,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阿行。”
“阿行。”小醉鬼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阿行~”
声音娇娇赖赖,像岑遇行吃过的牛乳糖,甜甜的还带着奶香,“阳阳。”
“我在!”
小醉鬼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挣扎的举起手,想要回答。
岑遇行抬头看一眼窗外,今天的月亮不大,星星也很少。
“阳阳。”又低低唤了一声,岑遇行突然把小醉鬼打横抱起来,“只当是黄粱一梦。”若是可以,这辈子都不想醒。
莫之阳靠在他怀里,黑暗里嘴角扬起:看,鱼不就上钩了吗?
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岑遇行贴心的为他脱鞋,自己也蹬掉鞋子上床,一个掌风,劈断勾着床帐的红绳。
轻纱落幕,困不住的是春色。
“阿行,阳阳好难受,好像要撑坏了。”莫之阳腿被架高,手紧紧攥着身下红色床单,摇头呜咽乱哭。
“唔!”岑遇行额头都是汗渍,长长呼口气,然后放轻动作。
这耕地都得一步步来,所以也只能慢慢顶开属于自己的疆土。
“阳阳要死了,阳阳好难受。”莫之阳一边流着涎水胡言乱语,可腿却很实诚的夹紧他的腰肢。
真的千万不能小看禁欲多时的人,洪水被压抑的太久,一旦开闸,那就是猛兽。
岑遇行猛掐着他的腰,小神医的腰太细了,两手一圈就能圈住,一边怕把他的腰撞断,一边又舍不得卸力。
“呜呜呜,师兄,王爷,师父,阳阳要死掉了,呜呜呜~”妈的太爽了,老色批你轻点,老子要死了!
爽死的。
听到阳阳喊王爷时,岑遇行的动作一顿,随即越发凶狠起来。
上半身趴在床上,双腿跪在脚踏上,莫之阳一耸一耸的,紧紧攥住床单沙哑着声音一直在喊。
桌上的酒菜被扫落到地上,佳肴换成了另一道,一直哭的人儿,后腰都被桌沿给蹭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