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后面,顾苏都颤栗了,感觉到欲望穿梭着全身都痉挛了一下。他的手就攀上裴宴虬实的后背,触及到那厚度和光滑,便放低声音诱惑了一声。
顾苏:“裴宴,我们做吧,珍惜眼前,就什么都不想,就走肾。”
肌肤在柔软的蚕丝被上接触,顾苏被身上猛兽一般的少年压着的时候,他迷离地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炫目的帘珠,好像整个屋子里都到了一个悬浮旖旎的世界。
都是雪白的皮肤,都是近乎激情的狂野,但是就像是悬崖上的莲花,得到了雪花的垂青,变得愈发透明珍贵。
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呼吸,暧昧到脸红的烫词,敢说的还是不敢说的,现在都说了一个劲。
什么没皮没脸的话和姿势,全部都撒开欢在另个人身上试验。
反正就对方听得到,就当是离别前最后的撒欢了。
就沦陷一次,再来一次,不够,再要,还想要多一些。
肌肉展现出来漂亮的曲线来,之前深藏不露的柔韧性,都在此刻流露出来高超的表现,像极了芭蕾舞者。从皮肉之中滴下来的那些汗水,都好像成为了观众,在鼓舞着愈发热情,愈发精彩的演绎。
时间真的过的很快,但是也过得很慢。
顾苏只知道激情过去,他的黑发全部都被汗水都打湿,五官都是蚕豆般的汗水,他的身侧躺着熟睡的裴宴。
裴宴已经习惯性地就拥着他的腰身睡觉,没有半点戒备和警惕。
顾苏:一个晚上,发生了多少趟,顾苏数不清了。
顾苏:他就知道已经肿了吧。
顾苏:不管支起腿还是竖着躺,都是酸涩得快要散架。
顾苏:穿、地毯、窗台、甚至是在桌子和浴缸内,都可以看得出来纵欢的痕迹。
顾苏揭了发丝的湿汗,别过脸去看着已经睡着的少年。
鬼斧神工般出类拔萃的俊颜,就枕在他的颈窝处,这个睫毛精完全就是满脸依恋,霸道地圈着他,不肯放手,就贪婪地吸吮着分别前最后一次缠绵。
顾苏的眼睛有些湿乎乎的。
顾苏:裴宴舍不得,他自然也舍不得。
顾苏:好歹也是和裴宴经历过这么多,顾苏从来就没有把裴宴当成一个攻略对象,而是当成一个能认真喜欢的人。
顾苏:尽管这只是一场任务,但是顾苏却出卖不了自己的心。
顾苏:这样一个身世凄惨,可以说是在乱世之中充当着卑微奴隶的存在,怎么都让人心疼。
偏偏裴宴不计较过去原主肆虐的种种,就因为自己对他的一点点好,就既往不咎爱上了他。这真的是美强惨,怎么可能不让人心动。
顾苏的视线落在了裴宴的左胯骨,那的胎记不再是过去那么漆黑,而是淡淡的一种茶褐色,濒临消失,但是却还是显眼地印刻在上面。
顾苏:他不知道裴宴心里还有什么遗憾或者执念,顾苏想要问,但是他又惧怕自己要是真的帮助裴宴实现了,那他就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想到这里,顾苏直接就挽过裴宴的身体,毫不犹豫地就埋头在裴宴的左胯骨的胎记上咬了一口。
裴宴:“唔唔。”
原本在熟睡之中的裴宴,在感觉到痛意便苏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左胯骨胎记上有两点尖尖的牙印时,并不生气,反而抬手揉揉顾苏柔弱的嘴唇。
裴宴:“怎么了,弄疼你了,开始宣泄情感了?”
顾苏:“不是,我就是想要在你的身上弄个我们的烙印罢了。”
顾苏伸出手摸摸那个牙印。
顾苏:“以后谁敢脱你裤子,哎呦,就看见你这个牙印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是别人不可踏入的领域。”
裴宴:“噗嗤,谁会脱我裤子啊。”
顾苏:“军队里急不可耐的人多得是好吧,毕竟也没有Omega可以解决,有时候Alpha也是可以将就一下。”
顾苏直接就俏皮地望着裴宴,裴宴倒是鼓舞地摸挲了一下顾苏的头发。
裴宴:“我会保护好自己。”
顾苏就垂在裴宴的腿处,瞧着那牙印不够深,就摸摸自己的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