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美妙的日子转眼而过,这日子衿与倾城宫主神功大成。
倾城宫主习一身清白广绣濡身凤鸟裙,露出一对雪娥酥肩,大半个瑶影汹乳被子衿握在手里玩弄,捏的乳头红硬,红唇婉约娇喘。
下面的丝裙早已被他不安分的淫手掀起抚摸爱巢,已是湿润地滴滴答答,蜜水顺着丰腴的大腿根流下蕾丝的绒鹅白色丝袜,滴在透色的水晶高跟鞋上。
美宫主的玉足和修腿颤颤抖抖,低头粉面红潮,吟莺燕语。
“相公~”
一声娇软地发嗲,子衿已明白她的心意。
脱下裤子亮出金枪,掀开白裙扯开羞裤,只在水帘洞前扣门,瞬间已是跻身而入。
木屋外不远,小溪流水,鱼儿嬉戏,两人不停地变化姿势,抬腿、挺胸、凑臀……
不觉过了大半个时辰,采花贼闷哼一声,随着美人娇吟,在院子阑珊前后入美宫主,内射精元后,两人缠绵交颈。
“过了今日,又要去那人心混杂的江湖世上了,凝儿真是不愿去。”
她叹了一声,又说:“若是能一直在这里过简单的日子,那该多好。”
她伏在夫君的怀里,略有哀伤。
谢子衿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仙子是在给自己撒娇。
倾城宫主抬起头,略带顽皮地笑道:“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好么?”
谢子衿愣了一下,眼前是仙子的天姿美色的笑颜。
“要生,就生一百个。”
又是一夜的长征,摇摇晃晃,床快塌了。
第二日三人来到溶洞水边呼唤谷仙,谷仙闻到,便先来舍下,唤二人曰:“广寒宫主唤我了。”
三人潜入静心泉水下,来到洞窟,谷仙对几人道:“你看,那是谁?”
“宫主!”
主仆三人得以再次重逢,回想那夜生死,本以为再难相见,不禁清泪挥洒,喜极而泣。
在这群高兴的人当中唯独有个小贼心有余悸,讪笑着躲到一旁,眼尖的冰儿见到他,一时间如临恨敌落在了自己手中,拿出兵器呵呵冷笑地靠近过去。
“冰……冰儿,有话好说,都……都是自家人……”
“谁与你是自家人!”
冰儿怒斥一声,正要动手,岂料宫主挡在身前,蹙眉厉声:“冰儿,你要做什么,还不与我住手?”
“宫主!你怎还如此糊涂,他三番五次欺哄你,你为何还要护着他?”冰儿触目惊心,哀痛道:“冰儿实在不懂,这贼子有甚好的地方值得主子这样的美人倾心他。”
“你若还认本宫是主子,便将兵器放下,否则……”倾城宫主蹙眉高挑,“你便是我赵漱凝的敌人。”
冰儿一惊,不甘心地甩过头去,兵器也落在了地上。
江灵雪此时叹了口气,不知说什么好。
见主仆三人刚才还抱在一起哭泣,眨眼就因为子衿差点反目,倾城宫主也不免感叹,只是对二人娓娓道来:“与子衿双修,是本宫心甘情愿,也是娘亲的意思。她给我这本《素女真经》,就是期望我与子衿能够合心如一,早日登上玄女之位,完成她老人家的心愿,也是助我消除寒毒的唯一法子。”
她见众人诧异,以为众人不信,便拔出宝剑:“我与子衿已经成亲,他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娘子,娘亲的青玉宝剑可作证。”
宝剑凌空飞起,绕在子衿周围,护在身前,江雪两位魔女见壶中日月都已认主,便也不再多言,只道:“没想到历朝历代广寒宫主,最终都还是和男子结宿。”
于是江灵雪问子衿道:“你可知玄女之事对宫主来说有多重要么?一旦决心踏入这条路,你很有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就算你不怕死,但单凭我们现在的力量,如何能与外面的那些强敌对抗?”
子衿答道:“不就是明争暗夺么,我早有觉悟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将护在凝儿身边。”
可对于这样的回答江灵雪却不屑一顾,反而娇斥道:“幼稚!等你见到真正的战场,你就会明白那是有多么残酷了!敌人的数量将十倍,百倍,千倍万倍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