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眸紧闭,纤长的睫毛在清冷的月光下投下两道淡淡的阴影。
然而,她的世界,却并非一片黑暗。
她的神识,早已化作一只无形的眼睛,穿透了厚重的毛毡帐帘,将帐内的每一寸景象,都分毫不差地、如同身临其境般,清晰无比地投射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这是一种超越了视觉的感知。
她能“看”到孤月身上每一块肌肉因发力而绷紧的优美曲线;能“听”到帐内每一次粗重的喘息与肉体撞击时那沉闷而又令人心跳加速的“砰砰”声;她甚至能“闻”到那股混杂着汗水、皮革与原始欲望的、浓烈到足以让人头晕目眩的气息。
她的大脑,如同最精密的留影石,忠实地记录着这场正在上演的、充满了原始征服欲的交合。
她“看”到孤月如同骄傲的女王,跨坐在那个男人身上,用最狂野奔放的姿态,试图将他彻底征服。
她“听”到她那充满了力量感的喘息,以及那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的“脱衣服”。
白汐月那万年不变的冰山俏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波澜。
她那颗早已被剑道磨砺得比万载玄冰还要冷硬的心,竟在此刻,产生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涟漪。
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鄙夷与一丝难以言喻的燥热的情绪,悄然升起。
她鄙夷孤月的粗鲁与直接,那简直是对“交合”这种本该充满韵味之事的一种亵渎。
可同时,她又无法抑制地,被画面中那股不加掩饰的、纯粹的生命力所吸引。
她的神识紧紧跟随着帐内纠缠的二人。
她“看”到自己的夫君,在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她的剑心,本能地传来一阵刺痛。
那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即将被人夺走的、最原始的危机感。
然而,下一刻,当她“看”到那金色的龙气从夫君体内轰然爆发,当她“感受”到那根在她体内也曾肆虐过的凶器,在孤月体内变得更加粗长、更加霸道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冲击,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孤月体内的惊慌与无力,能“体会”到那冰冷的剑元刺入经脉时的凝滞与剧痛。
她仿佛与帐内的孤月合二为一,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着那根龙根每一次霸道无匹的顶入。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那股冰封在她灵魂最深处的、属于女性的本能,在这场身临其境的“观战”中,被彻底点燃了。
她的呼吸,第一次变得有些急促。
她握着剑柄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那冰冷的剑柄,此刻却无法带给她一丝一毫的清明。
她“看”到孤月在羞愤中变身为巨大的狼女,那充满爆炸性力量感的健美御姐之姿,与夫君那略显瘦小的身形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这荒谬而又充满了冲击力的画面,让她那颗早已视万物为虚无的心,第一次产生了剧烈的动摇。
一股陌生的、强烈的、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渴望,从她灵魂的裂缝中疯狂地滋生出来。
她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若是此刻帐内,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是自己……若是那根因吸收了兽魂之力而变得更加狰狞、甚至异化出倒钩与肉结的龙根,贯穿的是自己的身体……
若是自己那早已被剑元淬炼得冰清玉洁的身体,被那股霸道的、灼热的力量从内到外彻底融化……那,会是何等滋味?
这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心魔,在她脑海中疯狂地咆哮着。
她那张万年冰封的俏脸上,浮起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绯红。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纯粹的精神折磨。
她渴望着触碰,渴望着用最真实的触感,去模拟、去体验脑海中那场正在走向高潮的盛宴。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将那柄始终未曾出鞘的长剑,从腰间解了下来。
她没有拔剑,只是用那双白皙如玉的手,紧紧地握住了那冰冷而又光滑的剑鞘。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已经失去了焦距。
她将那冰冷、坚硬的剑鞘,缓缓地、试探性地,抵在了自己腿间的私密之处。
“唔……”隔着数层素雅的侍女服,那冰冷的、坚硬的触感,瞬间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