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等着傻宝反应过来,又准备怎么闹了。
不过,现在的小狗还是乖巧得不行的!
许岁跟在镜无尘身后走出满瑶社区,站在社区门口,她随着镜无尘停下。
许岁抬头看着她:“老大,你在担心什么?”
镜无尘没有回答。
半晌,许岁听见她有些喑哑的声音:“许岁,你还记得那天的多少事情。”
许岁哑然。
“……全部。”
是的,全部。
有关那天的记忆就像是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烙印在许岁的脑海中。
叫她午夜夢回,都忍不住在夢境中反复重温、复盘那天的场景。
有许多次,许岁都在梦中推演。
在那种情况下,如何叫楚茨活下来。
但每次推演后的结果,都是楚茨必死无疑。
那好像就是老天专门为楚茨设置下的命运,无法反抗、无法改变,只能顺着它走下去,哪怕结局是死亡。
许岁恍然从自己思绪中回神,她抬眸看向镜无尘:“您觉得……我我知道了。”
镜无尘冲她颔首。
下一刻,许岁消失在镜无尘面前。
镜无尘看了一眼天空,眸色沉沉,有万千思绪翻涌着,但最终都被她压了回去。
满瑶社区门口空荡荡的。
有句话说的好,叫知子莫若母。
楚霄刚忧虑过,连夜祈祷叫小狗多开心会儿、晚点反应过来,但天不遂她愿,翌日一大清早,楚茨就带着玩偶一屁股坐到卧室门口,仰头长wer。
那声音,悲怆、难过。
是个活物听到,都要忍不住捂住耳朵,大喊“少侠嘴下留情”的程度。
楚霄跟宋绻本来准备的冷处理、乌龟不冒头方案,也因为这一声声凄惨、悲怆的wer声而宣告失败。
耳塞、隔音耳机,在小狗大王的wer声面前,统、统、失、效!
俩人拉着脸,命很苦的似的像两条游魂似的从卧室里飘荡出来。
皱巴着脸,楚霄蹲下去握住女儿的嘴筒子:“祖宗,闭上小嘴嗷。”
“呜wer!”宝布要!
楚茨葡萄大的眼睛看向楚霄,满眼控诉:泥们都套路宝,欺负宝是个小狗勾!
这下轮到楚霄乐了。
她抓着茨宝的嘴筒子,上下左右摇晃一圈:“你还怪上我们了?”
“是哪个小色狗,被镜女士蹭了蹭鼻子而已,就被迷得五迷三道、浑然不在意了?”
“况且是茨宝自己答应镜女士老实在家的,我们一没误导、二没诱导,茨宝自己答应的事情,凭什么现在怪到我们身上?”
左右不占理,楚茨老实说不过她。
但是!
宝是小狗勾,宝可以无理取闹的!
甩甩脑袋,把宝的嘴筒子从楚霄手里挣脱出来。
宝往后一跳,四肢叉拉开,凶巴巴地对着楚霄开wer:
宝不管!